仪云别动,别动。
"
天丹枫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下身紧紧抵住花穴,深怕分身得不到童贞之血的净化。
"
不要,好痛……丹枫,你饶了我吧。
"
方仪云的眼泪疼得流了下来,感到好委屈。
为什麽没有人告诉她,这里的女人有处女膜?不是已经有证明童贞的血印了吗,女人还要那层膜做什麽?他怎麽可以这样欺负她,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还这样凶猛?
女人也会为这事向男人哀求?天丹枫愣住了。
两行清泪顺著方仪云的眼角流入红色的鸳鸯合欢枕,身下的她显得无比柔弱。
"
别哭,很快就好。
"
他伸出手颤抖地轻抚方仪云的脸,这是他的妻主吗?好弱,弱得让他以为他才是妻主,而她是他的小夫侍。
"
呜~~丹枫,你出来好不好?我好痛。
"
方仪云本能地收缩通道,希望将他挤出来。
唔,天丹枫眉头痛苦地皱了皱,好奇怪的感觉,想象中的恶心感完全没有出现,分身被她温暖的通道夹了几下,一种极为舒服的异感从那里急速传至全身,他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是被童贞之血净化带来的快乐吗?希望她再夹几次。
轻轻退出,对著皎洁的月光,天丹枫看见自己的分身沾上了鲜红的血迹。
他心中有点雀跃,这个女子的童贞是他的,她清洗了他的污秽。
"
你太粗暴了,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
含著眼泪,方仪云冲著天丹枫抱怨。
女子为尊,女子在上才是传统,既然他不善房事,不如她主导吧,至少她理论知识不少。
"
哈哈,凤翔国镇国王妃的儿子天生是个荡夫,老娘这样玩,他也能喷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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