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几天陆文曜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照顾丁书涵,没有早起贪黑地抓紧一切时间赶路,所以他们到达的时间比从东山来的大部队要晚上快半天。
但这几日都是接待他们这群从全国各地调派到这西北建设兵团干部的,倒也没有迟不迟到一说。
吉普车停稳后,陆文曜下车特意瞥了眼丁书涵的表情,已经不似刚刚在车上的那般。
他本以为丁书涵会使小性子故意赖在车上不下车,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开她另一侧的车门准备将里面的行李一一拿出。
却不想,与此同时丁书涵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很是让他意外。
她幽幽地看了眼低头整理行李的陆文曜,抿了抿唇。
丁书涵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一路上想了许多——如果真的要住那条件恶劣埋在地下的地窝子,自己一定是要想尽所有办法尽快回到东山。
自然不能是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在刚刚没有人烟的戈壁滩跳车荒野求生。
想要离婚回东山,和陆文曜撕破脸皮只有坏处没有任何好处,从东山到西北这一路她都过来了,肯定不能功亏一篑、做这赔本买卖。
就算要离婚,高低也要是个好聚好散,对方还要帮自己解决了回东山的问题才行。
所以在这里和陆文曜争吵情绪,还不如体面地做好现在该做的,不让对方难堪。
省得别人看自己和陆文曜的笑话。
给足对方面子,不把事情做绝,也好跟对方开口提让他安排自己回东山的各种要求。
陆文曜自然不知道丁书涵心里的小九九,刚刚便感受到对方看向自己幽幽的眼神,还有冷淡表情的小脸,待她转身背向自己时,他忍不住张了张口。
但他终究没有开口喊住对方,深邃的眸子也赶紧收回了几分视线。
丁书涵看着接待处的土房子,感觉自己终于能舒服地喘过气来。
从得知可能要住在那地窝子起,她憋闷了一路,还没住进去就已经开始觉得呼吸不畅。
她现在感觉这地上的房子,哪怕只是这种不太坚固的土房子都不是不能接受……
等等!
自己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丁书涵这才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怎么变得这么低了?!
等陆文曜和张建平将所有行李都拿好后,他们走进了那接待处。
张建平一进去就冲那坐在办公桌前戴着副眼镜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年长男人敬了个军礼。
“报告师长,我已将农五师十七团陆副营长及其军属顺利接到带回!”
陆文曜也跟着敬了个军礼朝那人示意。
那办公桌的做工很是简易粗糙,一看就是用最基本的木头拼接而成,也不知那毛刺磨干净没有。
那年长的男人见他们进来,放下手里的文件将自己眼镜推到额头和发际线连接的地方。
很明显是那老花镜。
看清他们三人后,他笑着起身走近,“陆,文,曜!
好多年没见,现在都长这么高这么大了!”
“要不是你爸给我发电报,我肯定认不出你了都!”
师长一开口,张建平才知他与这陆副营长的父亲认识。
这陆副营长属实低调,什么都不说,也不摆架子,自己都忍不住再高看他一眼。
陆文曜见费岳师长这般,礼貌地点了点头,“费师长,好久不见。”
费岳看他现在长得是一表人材,身材挺拔又健壮,眼神里作为长辈看小辈的欣慰之色又深了几分。
又看向他身旁站着的丁书涵,小姑娘长相标致,难得的水灵。
那陆朝生的电报里有跟自己说过这丁书涵的出身问题,再三强调让他多帮着看着点,如果丁书涵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千万不能包庇。
陆文曜也是一样。
陆朝生从军这么多年,现在又身居高位,还能有这样的觉悟,属实让他这个曾经的老部下很是感慨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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