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寻找其他能相信的。”
叶庭阳对桑骆的经历了解不深,他不知道桑骆到底怎么了,不过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你怎么了?”
他接着下意识地问出了口,问完才想起来他们俩才认识不到一周,这么直接问也不太好。
于是,叶庭阳又补充了句:“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桑骆却问:“哥哥,你记得我当初是怎么介绍自己的吗?”
“你叫桑骆,桑叶的桑,骆驼的骆。”
“我爸爸姓桑,我妈妈姓骆,我叫桑骆。”
桑骆说,“可是哥哥……我没有爸爸妈妈,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来自哪里。
在这个世界,我的一切都是假的。”
“名字是我自己取的,身份是我自己编的,性格爱好也是装的……”
所有都是假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桑骆还被困在雷勒萨斯为他编织的囚牢里。
此时的他再度撕开陈旧的伤口,跌跌撞撞地,漫无目的地,依旧触不到光,找不到出口。
“没关系,假的也没关系。”
叶庭阳说得轻描淡写,但其实他心里已经乱了方寸。
“真的……没关系吗?”
桑骆神情恍惚地问。
可是,无论哪个地方都不会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吧?
“没关系……桑骆,你可以去创造真实。
你之前说过想要给莱邦一个完整的法律体系……当你为莱邦的建设付出了努力,我相信会有人民尊重你、爱戴你的。”
“桑骆,我们带一朵流萤花出去,一起去实现你的心愿。”
如果问,谁有权势改变莱邦司法的现状?那作为叶远山叶大将军的孙子、国防部重要成员的叶庭阳绝对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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