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那几个下河的村民们说起,其实白齐儿在浮出水面上时就已经是一具死尸了,他们看到他双眼紧闭,没有一丝气息。
他们还说,白齐儿根本就是冷小姐的鱼饵,就是为了引得更多的人丧命,所以才将他托出水面,幸亏除了他小叔子,其他人没着了她的道。
“若真是如此,那冷小姐着实过于偏激了,虽然见死不救不合情理,但是她当时的情况也实在是危急,若大家都下到冰面上,可能死伤更多。
她也不能因为自己身死,就怨恨到其他人身上,更不能为此索人性命啊。”
刘叙樘叹道。
“就是这么个理,”
奚伯捶着大腿,深深的叹气。
“那后来呢,她又再出现过吗?”
奚伯混沌的眼睛望向神龛,“又过了几日,刘家的儿媳被人发现淹死在自家的水缸里,她的死法很蹊跷,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沉在水缸下面,她腿骨都折断了,软软的叠在身体上面,而她的口鼻眼中淌出的血,染红了水面。
水缸的上半部分,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就是这层厚冰,将她整个人压在缸底,无法起身。”
“连着发生了三起命案,村民们都怕了,于是连夜从外地请来了一位算命先生,问他该如何处置。”
“他让你们烧了冷小姐的尸骨封入坛中,然后祭在今天我经过的那座拱桥上,是吗?”
刘叙樘问道。
奚伯点点头,“不过那位算命先生却为此付出了代价,他在返回的途中船翻了,人陷在河底的淤泥中再也没出来。
但是冤魂作恶一事却就此停止了,冷小姐的魂魄再未出现在村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逐渐将此事淡忘了,直到你的出现,又一次勾起了大家惨痛的回忆,所以才会惊惶不已。”
刘叙樘还想再多问两句,却见一个黑影在门外一闪,随即响起了几声敲门声,奚伯朝门外看了看,大声问道:“是白勇吗?”
“是我,您老方便出来一下吗,有点事找您商量。”
门外那个人说道。
奚伯望向刘叙樘,“被褥都是新换的,你先回去歇息吧,今晚村里人注定都睡不好,我出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刘叙樘点点头,起身朝卧房走去,出去时正撞见白勇站在院子里等奚伯出来,看到他,便很快将眼睛垂下,也没打一声招呼。
刘叙樘突然意识到白勇应该就是白齐儿的父亲,所以对于自己自然是生不出好感的,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扭头走进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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