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遐叔将独孤羊之死的整个案件述说了一遍。
随着独孤遐叔的叙述,二人已步入灵渡明器店,店内林立的泥俑静谧而神秘。
李星云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后院那堆未干的泥土上,他轻抚下巴,眉头微蹙,仿佛能从这泥土中读出些什么。
“这泥俑……”
李星云低声自语,忽而一笑,“竟有几分徐志胜的神韵,倒是有趣。”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牛大名、董好古、春山的口供中,我察觉到了诸多矛盾与疑点。”
李星云正色道,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尤其是春山,此人必有隐情。”
“春山现下何在?”
李星云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拾阳县大牢。”
独孤遐叔简短回答,随即二人直奔大牢而去。
牢房内,昏暗的光线中,春山衣衫褴褛,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不甘。
当李星云与独孤遐叔踏入牢房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原来是你!”
李星云与春山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语气中既有惊讶也有复杂的情绪。
“原来是你啊!”
春山苦笑,随即狡辩道,“他们抓错人了!
我是冤枉的!
你们是长安来的大官,定能还我清白,快让我出去!”
”
春山啊,在青川镇那银锭不会也是你偷得吧?“李星云又戳到了春山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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