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我此生做过最二的事,大半夜的不睡觉,跟他玩什么枕头打架。
而某人玩得正兴起,拿腿压住我腰背,将我的手反绞在背后,“服不服?”
我直接将脸埋进被子里,无地自容,若有地洞可钻,一定毫不犹豫。
许子扬见我如此,沉笑了一声,松开了压制的腿,我乘机一个用力顶起,将他推倒在旁,还没移动半步,就被他拦腰一拉,跌进他怀中。
眼见他又要翻身而来,连忙制止道:“别闹了,还得去叫客房服务来换床单。”
他不放手,鼻子哼气道:“叫什么客房服务?这都几点了?跟我睡一张床又怎么了?还能把你给吃了?”
我默然,眼稍微扬,意思很明显,他在我这信用度很低。
于是,他恼羞成怒,轻哼一声,松开了我,翻身躺到旁边背对着。
我刚想起身,就听他凉凉说话:“就不怕打扰人家客房服务休息?这么防我跟防狼一样,要么睡那脏床,要么就睡地下啊。”
瞥了眼邻床上的脏乱,再看看脚下,虽然是地毯,但到底不干净,我也不至于矫情到如此。
轻叹在喉间,侧身躺好,与他背对着,中间隔了半尺距离,像划了三八线一般,井水不犯河水。
从昨天上午到现在,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像是走过了漫长道路一般累,很快就朦胧了意识,入了睡梦。
可睡着睡着,觉得越来越热,口干舌燥的,身后似乎有个热源紧贴着,不止如此,身上一处处在点着火苗,体内更起灼热之火。
微微眯开了眼缝,依旧昏黑,没有天亮,难道我是在做梦?耳边一声轻喃:“醒了?”
随即湿濡沾染了耳垂,有什么在吸吮戏勾着,有些痒,又有些酥麻。
当湿濡离开耳畔,沿着脖颈蜿蜒而下时,我终于意识稍稍回复了些,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某人粗浅的呼吸,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当吻到锁骨处时,他轻轻吮了一口,然后俯身在我上方,昏暗中那漆黑的眸却特别灼亮,沉沉盯视着我眼,似乎在观察我的每一分表情。
透过月光,可见他眸色暗红,像盯着猎物的猛兽。
☆、86.省城行(票满2500加更)
刚才朦胧中感觉身上点火的,正是他的手,此时已经握住了某处挺立,粗砺的指尖在顶端轻轻摩挲打旋,很快就茕茕而立,如绽放的玫瑰。
只见他眸色一转,俯首低头含住,另一手搓揉另一边,酥麻感觉从内直窜而上,呻吟几乎就到了唇边。
混沌的脑子想起临睡前某人的信誓旦旦,不由怒斥:“是谁说不用防狼的?许子扬,你就是头饿狼!”
沉笑在空旷中,却没离开厮磨的那处,而是舌尖加快频率拨动尖端,身下他的大手已经探入一指。
所以,男人永远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没脸没皮起来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而女人永远都是口是心非的人,换个方式,不用强,就半屈半就被征服了。
当他灼热代替手指闯入时,我不可抑制地轻声呻吟,却是取悦了他。
一边缓缓摆动着进出,一边俯首到我耳边戏言:“浅浅,这不能怪我,你睡在旁边无处不在勾引我,尤其属于你的那种特殊的香味,要能忍住不碰你,我就成了柳下惠了。”
“许子扬,你闭嘴!”
我闷闷低吼,还柳下惠!
这世上男人都是,也不可能是他许子扬!
接下来,他果真闭了嘴,专心开垦荒地。
随着幅度的加大,频率的加快,我越来越承受不住那潮起潮落的颠簸,时而一个浪头卷高到最顶端,时而又被一个浪头给扑倒下来,起起落落多少回数不清,只能任由他带领我攀越高峰,再从高峰跳到谷底,跟着他的节奏,快不得,也不能慢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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