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说了十几个人，推测前来袭击的第一拨人员多半会在其中选出。
凌子寒也就仔细看了那十几个人的资料，感觉最重要的人物就是空圣。
若是没有他，其他人在虚空乱流中就只能自保，根本不会再有余力发动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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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圣……是飞陆界本地人吗？"
凌子寒看着空圣的影像，仔细琢磨着他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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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我们这一界土生土长的人，我已经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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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九渊说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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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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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凝神细想了一会儿，"
这个空圣年老成精，应该是很惜命的人，若不是逼到绝境，多半不会与我们以死相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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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见过他，仅凭资料就能得到如此准确的判断，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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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九渊击节称赞，"
他的确是这样趋吉避凶的性子，遇事先找退路，有丁点险情就武魂创建临时空间，躲进去避险。
说起来，他这般不喜欢与人争斗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踏入武圣境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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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他的武魂和性情，大概领悟的是守护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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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随口说，"
这虽然不算大道，只是小道，但是如果能领悟通透，也能踏进武圣境界的，只是再要往上走就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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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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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九渊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怪不得他这一千多年都没有丝毫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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