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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从画廊门边迈入,而是仰靠在……高城经常坐的角落躺椅里。
这时划转眼眸,看到一道白色身影,无需辨认就看出那是小童,她穿着一条很漂亮的白纱裙,以前并没见她穿过。
她是背对着我的,背后的动作像是在裁画,但是无法看清她在裁哪一幅。
试图从那张躺椅里起身走近了察看,但尝试几次都无法只能放弃。
大约明白我的视角就只能是在这,若想强行探近,只会从影像回到现实,于是就放弃了。
小童在将一幅画裁好后并没立即装裱,而是定在那不动,应当是在端详。
隔了有好一会,才看到她侧转身,我的视线立即飘向那幅画,心头一震,居然是……高城的那幅肖像画!
对了,那幅画始终都在小童的画纸上,即使完成而且润笔了,她一直都没有将画取下来过。
问题是她现在把画裁下来了,后来那画呢?清楚记得现场没有看到画。
这时小童移转脚步,手中拿着画向我这处走来,离得近时我看到她面无表情,眼神平静,甚至好像连眼珠都没转动下。
几乎就站贴在我跟前,她视线垂定,将手里的画递了过来。
脊背发凉,心里透出寒意,因为知道,她并不是在看我。
原来在这里有另一个人,原来我的视角就是它的视角!
居然这次画影,我是通过它的眼睛在看。
画被接过展开,高城的样貌极其酷似地出现在画纸上,小童的画工有了很大进步,尤其是这幅画,微牵的嘴角,睿智的眼,刀削般的轮廓,她几乎将高城的神韵都抓住了。
小童转过了身,重新走回工作台,这次她坐在了椅子里埋着头。
撩远的视界,依稀可看出她在写着什么,不知是否就是写给高城的那封信。
我能看到的就她一个侧面,整个书写过程她没有一点情绪起伏,等到写完后拉开抽屉取出信封把信纸放入。
到这时,我以为接下来就是最后割腕那一幕了,但却偏偏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
小童起身时不小心拖动了铺在工作台上的垫子,使得靠近桌边的一干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她好似怔了怔再俯身去拣,却不妨俯身时又把我的工具箱给碰翻了,哗啦一下里面的东西翻倒在地。
她开始收拾,一件一件地拿起放回,留到最后却是三把裁纸刀……
因为贴纸是做成一个套子套在尾端的,故而可能在翻落时松脱开来,三把裁纸刀、三个贴纸套散落在地。
小童似怔在那,迟迟不知该拿哪一把。
就在这时,她突然抬头向这边看过来,眼神缩了缩,再低头时她就将贴纸套一一套上裁纸刀。
但除了一把套着公用贴纸的刀被放在手上,其余两把她都握在了手里。
再度起身走向我处,她摊开手掌,两把裁纸刀静躺在掌心。
几乎只一眼,我就辨认出了自己那把的刃口,而它确如高城所言,被误套上了小童的贴纸套。
影像一瞬的模糊,再清晰时小童已经回转身走至那块空地,安静地坐下。
第一刀割下去时就见了血,但不深,血珠冒出来,她在自己的纱裙上开始滴血用手指涂抹。
时而还会抬头看这边一眼,当血不足时,她又割下一刀,这次要比前一次深,继续用血在纱裙上涂抹,殊不知血涌出得多,凝结地也快,第三刀之后可以看出小童已经气息薄弱,她往后仰倒下去。
而三刀之后,那血似乎更少了,她闭上了眼手仍在裙上画着什么。
看着这样的小童,我的心底涌出巨大的悲意,是什么让她即使面临死亡也渴望画?那片染血的裙子上究竟是在画什么?而坐在我这个位置的人又是谁?
小童的手无意识地垂落了,她的胸口不再起伏,在最后画画的过程里,生命悄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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