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度勺了一小口粥,慢慢品着,咽下之后,接着说,“能从简简单单的一碗粥中品出美味来,才是真正的饮食之道。”
“是是。”
张贲怕他还要继续啰嗦,端起碗来几口就把粥给喝光了,舔一舔舌头,似乎味道的确不错。
沈文度对他们的这种囫囵吞枣似的吃法颇为不然,武夫就是武夫,暴殄天物。
他自己还是慢慢品着,照他这种度,一碗粥怕是得喝上半个时辰。
张贲不耐烦了:“不知我兄弟二位,究竟有什么能帮到沈兄的?”
“不急。”
沈文度眼皮都不抬一下,专心致志品着他的粥。
“哎,怎不见丁给舍?”
张贲早现丁钰不在。
“丁给舍跟我们办的,不是同一件事。”
沈文度说。
不消问,丁钰这家伙肯定吃好吃的去了呗!
这待遇不一样,故意针对我们呢!
张贲给了林鳞游一个眼神,表达对沈文度的不满。
终于等到沈文度吃饱,他一摆袍襟站起身来,抖抖衣袖:“张将军,林总旗,请随我来。”
终于要办正事了!
看他整个过程神神秘秘的,林鳞游当真是好奇心大起,倒要看看究竟办什么好事!
走出寺外,早已有一排双乘两轮马车候着,数了数,足有五辆。
另外还有三匹高头大马。
三人一出山门,早有下人将马牵来。
看这样子,不像是去干仗,该是去运送金银珠宝吧!
但是运送珠宝,为何采用马车,而不用四轮大车呢?
林鳞游好奇心更重了。
张贲却似看出了他的心思,凑过来小声道:“这是去拉人的。”
“拉人?”
林鳞游以为是押送犯人,“拉人不应该用囚车吗?”
“不是犯人。”
张贲笑笑,“是女人。”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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