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女人是铁了心了,从头到脚都是个锯嘴葫芦,二当家都这么做小伏低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一骨碌翻下了桌,拿腔拿调地去拉扯绽开的前襟。
“怎么?不开张了?”
二当家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一手扯住她前襟,正要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凤襄那腰却款款地一摆,挤到他两条大腿间侧跪下了。
只听窸窸窣窣一阵响,二当家的口气当时就跟裤腰带一般松了。
“说嘛,”
凤襄道,一手握住要害地方,拇指蛇头似的一拱,一下就把他的气给挑起来了,“二当家,你说话这样没头没尾的,我听了觉也睡不着。
这头面我也记得,不是从那伙唱戏的手上骗来的么?怎么就成孙柏先的藏品了?”
“唱戏的最近可是风头正盛啊,仗着手里有几杆枪,又是武行出生,半点初来乍到拜码头的规矩都不懂,敢顶着咱们水寨的势头,把姓孙的连人带货救下来,你要是他,敢不出手孝敬?大哥今早逼孙柏先吐货的时候,我就在一边听着呢,这一套头面他找了个救命之恩的由头,早就送给唱戏的了。
我再一想,这可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么?就是大哥也想不到,这东西竟然拐了个弯儿,落进了我们手里!”
“是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运道,”
凤襄道,“我心里头不安定,咱们那样作弄他们,那伙唱戏的该不会找上门来吧?我看那戏子的眼色,又凶又煞,不像是好相与的,我就怕他记住了我的脸,转头来寻仇。”
“我看他像个娘们,”
二当家气喘吁吁道,“我也没工夫同你废话,头面呢?你趁早拿出来,我找好了路子,今晚就能出货。”
“别这么急嘛,”
凤襄道,那蛇首般尖尖的指头,又一伸一缩地作起乱来了,“我也知道没我的份儿,我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了,这不,压了这么久的箱底,我都没仔细看呢,二当家,你就放它在我这儿多停个半天,过把眼瘾也好哇。”
二当家喉结乱滚,光听咽唾沫的声音就可以想见,他那尾巴骨正跟筛糠似的打着哆嗦,他的心思就要化作这女人的绕指柔了。
那指腹摩擦的声音正如长了八只毛脚的蜘蛛,从他腹下钻到脐中,从桌头爬到桌脚,眼看就要叽叽咕咕地钻进桌下人的耳孔里,却骤然化作一声闷响。
凤襄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他一把扼住喉咙,撞在了桌腿上!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方才还同她蜜里调油的莽夫,竟然说翻覆无常到了这种地步,甚至拿一只铁铸般的巴掌将她掐得双目赤红,几乎背过气去。
“少推三阻四的,东西呢?”
凤襄从喉咙口憋出一道媚笑来:“你急什么嘛,就在这儿嘛。”
那只手终于松开了,转而抓住抽屉边上的拉环,吱嘎一声,拉开了一线。
凤襄半弓着腰,捂住喉咙咳嗽了一阵,有意无意地斜侧过去,拿腰腹把抽屉往回一顶。
——砰!
二当家一巴掌扇在桌板上,喝道:“你给我老实点儿!
鬼鬼祟祟——究竟怎么回事?”
凤襄咬了咬嘴唇道:“你也别发那么大脾气,七零八碎的都还在呢,只是那只凤冠......”
“凤冠怎么了?”
“我给剪了。”
“剪了?!
怎么剪的?”
凤襄道:“人家又不是唱戏的,上头红红绿绿的都是些绒花,轻易戴不出去,当然是拿把剪子,一支支绞下来了,都没来得及卖呢……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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