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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寒冷,翻了个身蜷缩起来,露出了被遮住的容颜。
一枝梅瞪大了眼睛,看著床上的「美人儿」──乌发之下,清秀的眉眼虽称不上绝色却也颇为耐看。
不是他挑剔,只是这眉目虽清秀,却分明是张少年的脸孔!
还有那呼吸间起伏著的喉结,虽颇为小巧,却无论如何不会让人忽视。
──他他他、他不好男色啊!
一枝梅蹬蹬蹬倒退三步,这这这,好好的知州小姐,怎的突然变成了男人?细细回想昨日听到的对话,那丫鬟明明是说明日才启程,怎的今日便……
不好,昨日的明日,该是……今天?
那岂不是说,他潜伏一晚忍寒耐冻,又用上了宫廷秘药,结果……全是白费?
一枝梅不甘心的咬牙,瞪著床上酣睡的少年──要不,就拿这小子凑合?
呕,该死,他对带把的没兴趣!
狠狠地盯了床上少年一眼,一枝梅啐了一口,败兴而去。
许是受的打击太大,连房间的门都没有关。
好热……
归明喻是在身体深处窜升而起的燥热中醒来的。
寒风自大敞著的房门中侵入室内,带来阵阵凛冽寒气。
被子中的身体却如被火灼,被风拂过的皮肤感到丝丝凉意,却只停留在皮肤上,无法缓解体内的燥热。
冷遇热两种感觉在皮肤上交会,颤抖著的身体似乎就要崩坏,归明喻张大了嘴,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儿一般大口吸著气。
汗水湿透了身上的衣裳,归明喻推开被子走下床,冷风吹过,连汗水似乎都结成了冰。
体内的燥热似乎稍稍被缓解。
他著魔一般顺著寒风走出了客栈,一片一片晶莹的雪花打在身上,刺骨的寒意却抵消不了体内似乎要燃烧起来的热度。
逐渐的,所有的躁动似乎都集中在了身体的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这是──
归明喻打了个冷颤,羞耻的感觉让他突然清醒过来,这、这种感觉是……可是,怎麽会如此……
他好像走到山上来了,这里,莫非是客栈後的雪山?忍耐著体内煎熬一样的热度,归明喻四下打量著周围的环境。
在看到不远处似乎有间庙宇之时,归明喻拼著最後一丝清醒跑了过去。
倒在破庙中,在被无尽的欲火所席卷之前,他脑中最後浮起了一丝庆幸──幸好这庙中没有其它人。
然而直至他生命的最後,这破庙中依旧无人踏入,灼烧著他的欲火焚烧了他的生命,也将他永久的禁锢在了这里。
「我可怜的喻儿啊……」
猛的被抛出观世镜,归老爷在地上滚了两圈方才停下。
满身狼狈的趴在地上,他甚至连脸上蹭到的灰尘都没有擦,拍打著地面,哀哀叫道:「喻儿啊,呜呜呜我可怜的喻儿,你怎麽、怎麽会遇上这种事情啊──」
不但碰上了走错门的采花贼,还偏偏是个不好男色的采花贼……想起儿子就这麽不明不白的枉死,归老爷不禁搥胸顿足,泪流满面。
就在此时,一个诡异的声音突然响起。
「美人儿?别伤心。
」
「谁!
」
归老爷立即起身,抹了把老脸上的泪水,强自镇定。
「是我啦美人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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