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坠的眉头拧成了麻花,久久才拍了拍身边的地板:“过来这坐。”
我听话地爬过去在他身边坐好。
楼坠侧过头来看了我好久,才松开额头上的麻花,笑了:
“来,叫爹。”
虽然我一直隐隐觉得楼坠和娘亲跑到山上隐居脱不了干系,但是被他这么干脆一承认我还真有点懵了。
“怎么?嫌我这个爹搬不上台面?”
楼坠又在眉间拧起麻花。
我见风使舵,连忙甜甜叫了一声:“六爹爹。”
那麻花拧大了:“怎么是六爹爹?”
“因为你来得晚了,前面还排着五个爹爹呢。”
“…………”
“不要紧不要紧六爹爹,书上都是小的最受宠。
更何况你这等身材样貌……”
“小鬼头!”
楼坠敲了我脑门一记爆栗:“谁教的你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的?”
“都是书上说的嘛~!”
我不高兴地捂着楼坠敲到的地方。
唔,好疼,暴力男!
“你就只有我这么一个爹!”
楼坠说着把我抱到膝上,无视我的躲闪在我脸上咬了两口:“那五个男人你通通给我绞杀了!”
……许临算得还真准,我真只有一个爹爹。
说实在话,我很舍不得原来那五个爹爹被直接出局。
不过看在楼坠那么帅的份上,咱们就同意了这一爹一娘制吧。
按理说,认亲仪式完成之后,应该就是父女之间深刻而令人动容的感情交流。
可这楼坠,居然叫我去罗老头那再拿两坛子五良春来,要不然他就不告诉我他和娘亲的故事!
我摊上的这什么爹,啊?!
啊?!
我走在去酒窖的路上郁闷非常,把那楼坠鄙视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嚣张!
哼!
回头和司空璟借那个迷雾撒你脸上让你变朵灿烂绽放的菊花!
迈进五良派藏酒的院子,我才猛然想起,罗老头睡觉去了……
我登时为难起来。
难道要我叫他起来么?人家可是重感冒要多休息的呀……而且还是个老人家……
在我踯躅的时候,一道狮子吼般的男声令人震耳欲聋——
“站住!
柳吟笑!
我看你往哪里逃!”
听到这吼声,我第一个反应是——夜路走多了,这柳吟笑终于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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