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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选择了要登上那个至尊之位,就得付出登上至尊之位的代价。
因为她有皇位需要人继承,所以她需要孩子;又因为她要做的是一件史无前例之事,所以必须保证孩子不会成为自己的隐患;最后,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这个孩子,只能她自己生。
谁让男人不能生呢?她就算找来十个八个面首,这十个八个面首也不能帮她生孩子。
“不过,想开点。”
桑湄苦中作乐道,“至少我和男人不一样,我没精力搞出那么多个孩子来,也就没有什么争来抢去的手足相残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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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桑湄被诊出有孕。
何太医已经老迈,前不久刚致仕回乡,如今每旬来给桑湄请平安脉的,便只有顾锦兰一人。
对于这个结果,桑湄并不意外:“我上个月便没来月事。”
顾锦兰问:“是否要报予陛下?”
“我自有分寸。”
桑湄道,“另外,我确切有喜这件事,等两个月后等脉象稳定了再说。”
顾锦兰十分不解:“现在的喜脉已经很明显,微臣应该不会把错。”
桑湄道:“我怕月份太小,风声传了出去,对孩子不利。”
当初在通宁,她骗了来把脉的女医,令那女医以为是她脉象特殊,月份还小的时候不明显。
若是当初两个月的喜脉都把不出来,如今一个月却能把出来,岂不是笑话。
顾锦兰便没再坚持,只嘱咐了几句桑湄近期要注意的事情,又和秋穗交代了一些。
当夜,奚旷宿在栖鸾宫,轻轻蹭着她的脖子,想要暗示什么。
桑湄却一把按住他不老实的手:“不可。”
“为何?”
奚旷问,“你来月事了?”
“恰恰相反。”
桑湄抬眼,平静地望着他,“我已有月余不曾来月事。”
奚旷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什么意思?”
“我怀疑我有孕了。”
桑湄蹙了蹙眉,“但我今天召了顾太医来把脉,却不是什么喜脉。”
“怎么会有孕?”
奚旷豁然坐了起来,焦虑不安,“明明每次都用了羊肠衣……”
“那又不是万无一失的。”
桑湄微微叹了口气,“不过你也别太紧张,若是真的,那又没什么关系。
顾太医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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