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一定得为桃夭找个好人家!
*
宋家。
自从宋大夫出门以后,坐在枣花开得密密匝匝的枣树下晒太阳的莲生娘便直勾勾地盯着东屋的门瞧。
她一看见桃夭从厨房出来,指着东屋的门急道:“锁不见了!”
桃夭怕她见了生人害怕,骗她,“我见最近天气暖,打开屋子晒一晒,通通风。”
“通风啊……”
莲生娘神情有些呆滞:“那去把你莲生哥哥的被褥晒一晒,他身子骨不好,春季最容易咳嗽。
还有衣裳也要拿出来晒一晒,过了一个冬天,潮。”
桃夭沉默片刻,应了声“好。”
箱笼就搁在东屋里间。
为避免吵醒床上的人,桃夭将脚步声放得很轻。
一打开箱子,淡淡的熏香萦绕在鼻尖。
宋莲生爱穿青衣,里面几乎都是青色素净的圆领袍衫,虽已经两年没人穿过了,因保存的好,摸起来还十分柔软。
桃夭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袖子内侧自己绣的蝴蝶一时出了神。
突然,屋里头传来细微的声音。
她一转头,便瞧见绣了百蝶图的帐内影影绰绰倚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伸手拨弄着白帐上其中一只水绿色的蝴蝶,一阵风拂过,白帐微微晃动,那只绿色的蝴蝶似在他指尖活过来一般。
莲生哥哥……
是莲生哥哥回来了!
桃夭望着那抹清隽的侧影,泪水迅速盈满眼眶,疾步上前,一把掀开白帐。
是那个烧了一夜的郎君。
昨日他伤重,双眼紧闭,她忙着救人,只知道这人面皮白,五官精致漂亮。
如今天光大亮日头好,将他的样貌终于瞧了个真切。
尽管他失血过多,面白如雪,身上穿着的也是宋大夫那件对他而言极为不合身的旧麻衣,可依旧难掩精致贵气。
桃夭心中漂亮物什不算太多,除了宋莲生,屋子后山那一片延绵十里的桃林算是一样。
可此人的模样要比那春日里灼灼盛开的桃花还要好看。
浓密长睫下那对深黑冰凉的眼睛,静若深渊,看久了像是要被吸进去似的。
一个男子,怎么生了这样一对漂亮的眸子?
明明跟莲生哥哥生得并不相同,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就是莲生哥哥回来了。
桃夭不自觉上前,蹲坐他面前,哽咽,“你叫什么名字?”
*
谢珩冷眼打量着眼前这个最多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却已经梳了妇人发髻的美貌小娘子。
她清澈如水的乌眸里盈满泪水,望着他默默哭了好一会儿,突然起身离开。
片刻后再回来时脸上斑驳的泪痕已经不见,手里端着一碗汤药,踞坐在一旁,柔声道:“郎君醒了,先吃药吧。”
谢珩瞥了一眼她手里黑漆漆的汤药眉头紧皱。
她接着道:“郎君失血过多,等吃了药将养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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