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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竟然在见面的第一次开口说话的第一句,就这么熟悉而亲昵地叫他“阿凌”
……
从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在训练营里的时候,他的名字是2号,出了训练营之后,在谢氏基层工作的时候美国同事叫他“楚”
,而来到谢云身边的时候,这位家主几乎不称呼他的名字……
第一次,他被人以如此平等如此友善的语气,好像多年好友一般的,叫了一声“阿凌”
……
这种感觉,说起来其实很微妙,好像瞬间就可以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初次见面改变到再次聚会。
但是,这种程度最粗浅的亲昵,对于楚凌这种冷惯了的人来说,那微妙只不过就是刹那的事情,微妙时候剩下的,就只剩下了骨子里对于陌生人习惯性的戒备……他微微皱着眉用一种冷冽而锐利的视线直直的侵略的看进温子渊的眼睛,却只在里面看到了被称之为真挚和温暖的东西……
然后,楚凌听到对面此刻仍旧握着他手的男人用那涓涓如流水一般流畅的嗓音带了点抱歉的说道:“抱歉。
初次见面,我这么称呼你——不会介意吧?”
对于称呼这个东西,不管自己介意与否,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只要所要表达的意思是没有恶意的,通常不会有人去纠正。
所以,楚凌挑起嘴角,优雅而冷漠的一笑,伸手一请,一边说着一边把温子渊让进了包间:“温总哪儿的话,请进来坐吧。”
其实,楚凌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很容易忘却私人感情。
不管他对眼前这个人是喜欢还是讨厌,在开始工作时候,他优先考量的,全部都是如何让所获利益最大化的问题。
这不得不说,也是谢氏家奴教育的一项相当不错的成果。
在琴音袅袅中间断的寒暄,楚凌就直接把话题放到了那批货上面来。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磨叽的男人,所以直接开门见山的对温子渊说:“这次劳温总大驾到这儿来,其实是想通知温总一声,您托我们转运的那批货现在已经到了天津港。”
温子渊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心下却是极明白的,楚凌如果只是想告诉自己这件事儿,电话大可以搞定,又何须他这个经理出面把自己约出来?
果然,下一句楚凌就干脆的问道:“请温总来,其实是楚凌想问问您,您的那批货里面除了建材以外还有什么?”
温子渊心下一紧,表面却仍旧是如阳光般灿烂的对楚凌微笑:“合同上签的,就只是些建材而已,阿凌……你是想问什么?”
“呵呵,”
楚凌出声轻轻一笑,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先慢条斯理的低头喝了口上好的雀舌,这才把头抬起来重新看进温子渊的眼睛里,那目光笃定淡然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毒辣……
“温总签得合同上却是写着那批货产地是美国芝加哥,可是似乎还忘了一样,它的产地是——哥伦比亚。”
楚凌锐利的眼睛看到温子渊在听到哥伦比亚的时候眼睛快速的眨了一下,虽然幅度不大并且速度也够快,但很遗憾的,他偏偏就是捕捉到了。
所以,已经完全确定了事情真实性的楚凌淡然的勾起嘴角,把目光从温子渊的脸上挪了下来,并不再去看他,而是转而盯着自己左手边一个茶碗上漂浮着的一片小小的雀舌叶子,轻而缓慢的语气听起来多少都有些漫不经心,“温总,楚凌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您再瞒下去,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聪明人与聪明人的对话,向来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温子渊闻言,无奈的摇头笑了一下,那笑容无奈,却并不失态也不见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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