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将是一场漫长到看不到尽头的消耗战,需要把伤亡控制在可容忍的范围内。
最后的胜利属于还有活人的那一方。
凡尔登。
第二集团军指挥部。
夏尔·安德烈·约瑟夫·马里·戴高乐上尉倒了一杯水来到贝当的面前,将手中的水杯递给躺在床榻上的贝当。
一个上尉,一个连长,和第二集团军总指挥的差距有点大。
不过在贝当担任第33步兵团团长时。
他是这个年轻人的教官。
即使他们的军事思想,国家民族,政治体制上都有分歧,但并不妨碍他们成为忘年之交。
战争的确是晋升的好机会。
只要付出的代价足够大,怎样的晋升都不为过。
1914年世界大战开始之前。
贝当只是一个籍籍无名快要退休的上校。
1915年5月的时候他晋升为6军上将。
现在。
他是决定法兰西命运的凡尔登总司令。
只不过。
这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上尉,你觉得我们有可能赢得这场战争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将军,然后你狠狠斥责我的失败主义言论,告诉我,法国一定会赢得胜利。”
“我们必须赢?”
“是的,将军,我们必须赢得这场胜利。”
“那么代价是什么?”
贝当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凡尔登依然在下雨。
如果在1914年的话,法国并不想要这场战争,没人想要这场战争。
英法俄德奥都不想要这场战争。
但现在是19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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