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场战争恐怖中人性的一个凄美存在。
它是第一次。
也是唯一一次。
到1915,1916,1917再也没有了。
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仇恨,他们只是随着战争一步步的加剧,也将他们一步步变成恶鬼。
这场战争也缔造了永远无法安宁的憎恨。
希尔德从塞尔维亚回来后一直留在柏林。
没有选择去西线。
和威廉二世的原因差不多,希尔德可不仅仅是公主,自己身上还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威廉二世的代理人。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西线战场实在是太庞大了。
塞尔维亚的战争希尔德还能干预的了,如果是西线那种级别的战争,以希尔德的身份过去,那最多指挥一个团,真让希尔德这么做的话,那希尔德不到一天就露馅了。
毕竟自己是一天军校都没去过,特别还是一战的战争模式,所有的步调都得统一一致,前线的指挥官需要随意注意自己的手表,确定自己的部队在合适的时间起第几波进攻,还要与后方的炮兵部队形成合作,动进攻时必须要与炮兵弹幕一起进攻。
这就是所谓的徐进弹幕,简单理解就是以炮火铺路,炮击步兵前进方向的区域,并按照计划进行前移。
希尔德是指挥不了这种精度的战争。
这也是希尔德把曼施坦因叫过来当参谋的原因,虽然这个时候的曼施坦因还是个中尉,但指挥一般级别的战争没有问题。
不过。
希尔德可以忍得住。
不代表曼施坦因可以忍得住。
1915年5月1日。
柏林。
无忧宫。
曼施坦因中尉来到希尔德面前。
“中校,我们现在应该立刻前往前线,不管西线还是东线的战争,都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程度,前线需要我们。”
希尔德正侧坐在鱼池边上喂鱼。
白色的长系成了单马尾,身上也没有穿着军装,而是一件黑色的露肩连体毛衣,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肤,天鹅一般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膀,毛衣下傲然的胸部,以及在抬手间稍稍可以看见的腋下。
在裙摆下面露出希尔德光洁无暇的双腿,在阳光地照射下显得有些炫目,纤足包裹在黑色的高跟鞋当中。
“以前埃特尔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您更能明白我的意思!”
“那么中尉,你想成为西线默默无闻的士兵,还是像埃特尔亲王那样的英雄?”
“我”
这个问题曼施坦因中尉怎么回答都很别扭。
他只能转移话题。
“那我们去东线吗?这和西线没有区别?”
“南线。”
“去奥斯曼?”
曼施坦因中尉皱了皱眉头,他可不想去奥斯曼。
希尔德红色的眼眸注视着曼施坦因中尉。
“不,去伊松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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