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苏辞冰悟性极好,索性一应全教给了她。
这话儿扯得远了些儿。
却说苏辞冰和萧离两个一同去了酒楼,为着不受“文字狱”
荼毒,就使了些暗语说了些儿暗话针砭时弊。
苏辞冰见萧离见地果真非常,又看他的身材颀长清瘦却又有力,生着绝色的容貌却未曾被任何人点染,就知道他身怀绝技。
不敢小瞧,于是就叫仆从给他买了两套衣物并两双鞋子。
衣物并非华美,只是结实耐穿,并不贵的。
鞋子亦然。
萧离坦然地受下,苏辞冰又给他包了两封银子做盘缠。
因着在京城亦有事情,他们便一同前往京城。
途中自然免不了要高谈阔论一番,两人竟相见恨晚引为知己结拜为异姓兄弟。
后来萧离还在感慨,苏辞冰既有远见卓识又身怀文韬武略又会机关数术,不报效家国着实可惜。
话儿越扯越远。
且说现下苏辞冰忆起往昔,竟觉着如梦似幻。
此时的她再不是那时的她。
没有那时守护家产的使命,没有和萧离畅饮放歌的豪气,没有宽广的胸襟广阔的气度,看到的不是外边儿商世不是家国使命,只有后院那一方小小的天空,被自己囚困在那一方小天地之中,连心也拘在和后院众人勾心斗角的琐事中。
她一直不曾走出萧离带给她的痛,所以忘记了,她原本是翱翔在天际的雄鹰。
哭哭啼啼,幽幽怨怨。
恐怕这是从前的苏辞冰无论如何都不曾料到的,她竟会变成自家最不耐烦的模样。
叹了口气,林寂的声音亦响起:“莫只说我。
你自家的容貌,难道不该遮一遮?”
苏辞冰扬唇一笑道:“我生得好看,并非是见不得人的,遮它做甚?”
繁枝和幽梦两个只是抿着唇儿笑。
她们身后的雕栏、玉砌大山一样罩着她们,也算是街中一个奇景。
其实街中除开这么个奇景儿外,还有另一奇景。
那就是卖身葬父。
卖身葬父的女子大都生得不错却又贫穷得紧。
她们或是和人伙着骗人,或是真的。
这骗人的不必说,若是买她的是个凶汉,她就谢。
谢完人家要她她就哭哭啼啼求救。
若是生得好看些儿是个翩翩佳公子,她就要“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
这是做假骗人的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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