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回来也以为是要找他主动复合!
这人!
一句话勾起过去的种种事情来,朱宝心里五味杂陈,想着自己低头了那么多年,这一次再不要低头了。
她再也不要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转,一句话就当成圣旨,当个小奴婢了。
怎么永远不能好好说话?
朱宝的脾气也上来了,“你想跟我复合就直说啊,我回来是为了参加宋姿婚礼,你少自作多情了。”
周浩南那臭脾气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改就跟登天一样难,他被这么一击,简直就像一棵弱小的刚伸出地面的小树苗,遇见了狂风暴雨式袭击,“啪”
一声玻璃心就这么碎了。
他难得的一腔温柔全打了水漂,狭隘的心眼无限膨胀。
想到只有自己傻乎乎地等了五年,而朱宝倒好像没事人一样逍遥自在,他简直要勃然大怒了。
他的理智全然被恼怒覆盖过去了。
他怒道:“谁要跟你复合啊?”
朱宝:“那最好啊,我早就moveon了。”
周浩南气极,手里的力道一时控制不住,那玻璃杯“砰”
一声爆开,里面不多的红酒顺着虎口一路滑了下来。
滴答,滴答。
也不知道是血还是酒,红色的细流落在他的裤腿上,一手玻璃碎末渣全被染红了。
朱宝“啊”
一声屈身向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搞什么鬼啊!”
又招手让人拿药箱过来。
周浩南手心里扎进了不少玻璃碎,疼得他眉毛紧紧皱成一团,他也不喊一句疼,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愿意示弱半分,撑着一口气,咬牙道:“关你屁事!”
朱宝抬眼瞪他,怒极反笑:“好啊,我不管你!
任你自生自灭!”
两人刚吵过架,谁也不肯低头。
药箱很快拿来了,女人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周浩南只摇头,“我自己来。”
这么僵持着,周浩南拿过镊子,咬着一个纱布,忍着痛挑玻璃渣,挑着挑着,心里简直酸涩得难忍。
他仅剩了一只能活动的手,要把手心里的玻璃渣弄出来简直难于登天。
何况那玻璃渣刺得深,他一碰就疼得心肝脾肺肾都揪一起了。
有些渣子太碎太小,他又没耐性,看不清楚就乱来,手心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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