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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我的嘴上亲来,和我唇齿相依,还将舌儿伸进来来来回回地和我缠了许久。
我紧紧地揽着他的脖子,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在我的胸前揉捏,直叫我被酥麻侵袭了个体无完肤。
我几欲晕倒,手却不甘示弱地从他的颈上滑下来,拂过他的喉结,直到他那茱萸之上,揉了揉,捏了捏,便听见他喘了起来,那抵在我双腿间的物事亦跳动了两下。
阿鹤一路往下,含住了那傲放的红梅,肆意啃着,我直觉一阵儿酥软,脚都有些站不住。
此时阿鹤轻笑道:“雅娘如今越发进益了。”
话音刚落,那物儿便贴着我的腿根儿,进去了。
当那热烫的酥麻从底下向全身而去时,我忍不住轻声哼了哼。
阿鹤一边儿动着一边在我耳边道:“嗯,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唔,真紧......又紧又热......当真要我命了。”
他一下一下的,就像是......唔,不知道该如何说,总之就是,他奋力动了许久,却越发神勇,倒是我,有些受不大住了。
那一下一下的楔进再挺出,当真的是.......
这一夜,我身不由己地叫了许久。
从沐桶外到木桶内、到墙角儿、到桌子上、到春凳上、最后到床上,我已然不记得自家是何时睡着的了。
第二日起来去给公婆行晨昏定省之礼,身子懒懒的,总是不大想起来。
然而西陵鹤这厮竟然说:“这个么,不去也使得。
妈有不会说甚。”
我咬牙:“这如何使得?”
终究还是起身来,恨恨地穿衣,实在气不过了才将枕头仍将过去打在他身上。
可恨的是,他分明可以接住的,却如同一个受气包儿一般,耷拉着头,任我朝他丢东西。
这般,我气也气不起来了。
阿鹤他见我不丢了,才将东西捡起来,在床沿坐下,笑得很是温柔宠溺:“如今雅娘这般有气力,倒叫我放心了。
想到从前儿,不论我和你说什么,你都不搭理,”
他眼神儿一黯,“如今,,如今就像是梦一般。
生怕一个梦醒,雅娘又不搭理我了。”
我闻言亦有些心酸,停下穿衣的动作,将手环在他的窄腰上:“阿鹤,雅娘真的醒了。
是雅娘不好,叫你等了这许多年。”
阿鹤他在我的额头上点了点,笑道:“当真的不必起来,我已遣人和妈说过了,今早我们都不过去。
雅娘就当是为我,躺下好好歇息,如何?”
我贪念他的窄腰宽肩以及温暖的小胸膛,不想动:“那你陪着我!”
阿鹤笑道:“多大的孩子了,还要陪着。”
话是这么说,却仍旧将我揽着和我一同头偎着头躺下睡了。
我爹和公婆商量好阿鹤和我补成亲之礼的日子是这月末,一来是应阿鹤“要尽早”
的话,二来那日万事皆宜最宜嫁娶。
于是二人便这般商定下来了。
因着我和阿鹤已然是夫妻,断没有再从西陵府外迎进去的礼,便叫阿鹤骑着马在前,叫从人抬着花轿在后,叫我们围着乌溪镇绕一圈儿也就是了。
阿鹤和我都颇为赞同此法,于是这成亲之礼便由大嫂操持起来。
那日息夫家和西陵家竟合起来在街上摆了席,请全镇的人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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