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问下,为什么我这件衣服会湿了?”
袁也笑问。
“沾水了。”
保镖冷漠回道。
这看起来不像是沾水了,看起来像是放在水里至少浸泡了十分钟。
“烧了。”
井向泽冷声强调。
保镖依言退下。
袁也回声笑:“怎么随意处理我的衣服?”
井向泽没有回他的话,他沉默的盯着袁也看了一会儿。
袁也又漫不经心地问:“你在零度的天气,让人把她扔到水里去了?”
井向泽突兀地问出一句:“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谁?”
“……”
“哦,确实不知道。”
井向泽短暂的沉默了片刻,谁也说不准他为什么突然笑了一声,他笑容里夹杂着古怪复杂的情绪,一时难以形容。
他顿了下,转头离开。
身后突然裹来一条枣红色的围巾,有人拿着围巾在他脖子上轻轻绕了一圈,又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个同色系的毛线帽戴到了他的头上。
袁也伸手帮忙整理了下帽子角度:“还可以。
你虽然扔掉了我为数不多的大衣,但我还是要送你件礼物。”
井向泽在原地顿了好一会儿,脖子上的毛巾很柔软,还带着一些说不上来的香气。
井向泽恨得咬牙切齿,太阳穴都一下又一下地迅速跳动起来,他牙疼、头疼、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他想要咬人、想要杀人、更想要杀死自己。
——这个人顶多在天冷的时候给你披上一件算不上多保暖的大衣,而且可能还是因为想要达成某种目的。
——你不会觉得他心地善良,会可怜你、会因为你可怜而喜欢上你、对你好吧?
井向泽的牙齿紧了许久,他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热油浇过,又被一把大火烧起,烧得他的身躯里如同盛着一壶沸腾的热水。
他呼吸变重,抿住唇,烧干了身体的血,眼眶也开始发热起来。
他伸手咬了下自己的大拇指,指腹在自己的尖牙下用力地摩擦了许久,最后忍不住松开,轻轻捏住了系在自己脖子上的枣红色围巾。
——可是那怎么办呢?
——可是天冷披在身上的衣服,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他还能怎么办?
袁也伸手整理好系在井向泽身上的围巾和帽子,帮井向泽帮过长的头发从围巾里扯出来,满意地点了下头,转身拎着包装袋准备出门:“我去看看那个死骗子怎么样了,你不会在他手残之后又把他脚也弄残了吧?”
袁也喜欢过圣诞节,每当圣诞节的时候,外面看起来都喜气洋洋的。
他十几岁的时候,圣诞节常是他袁曲和Joe一起过。
袁曲会给Joe和他准备圣诞礼物。
袁也喜欢收礼物的感觉,虽然老头通常喜欢在礼品盒里放些古怪的、根本不配称礼物的东西。
——比如逼真的玩具大便,或者只会哭叫无法关闭的丑陋洋娃娃。
但袁也还是喜欢圣诞节,他热衷程度到了,会给圣诞节附近时待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随意送上一份圣诞礼物。
他准备去见Joe和袁曲把自己买的粉色和荧光绿色的围巾和帽子送给他们两人。
——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挑出的如此不堪入目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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