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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明天交作业了。
被我袭击了下-体的那人还躺在地上低声呻-吟,好像我之前的用力一击简直要了他的命一样,我蹲在地上打开书包看了看,我新买的那个手表虽然包装湿了点,但是里面却一点事也没有,这让我的心情似乎没有那么糟糕了。
而那个被我砸了脑袋的人现在还在地上躺着,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被我砸死了,脑袋上的血好像已经止住了,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的样子。
我想到刚才那种绝望的感觉,忍不住朝着那个还清醒着的人扯着嘴角笑了笑,他只顾着捂着裆,显然是没有注意我的动作,我将手表装回盒子里然后扔进书包里……虽然书包已经湿透了,但是至少拿起来还是比较方便的。
我走到他身边,伸出脚踩在了他的手上,狠狠地碾了几下,听着他的惨叫声感觉心里的火气渐渐消了下去,我低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你觉得我很好欺负?”
他一边惨叫一边躺在地上对着我摇头,地上的污水被他这不停转动脑袋的动作溅得四处都是,他的脸上此刻混合着污水和泪水,看起来简直一团糟,我抿着嘴甜蜜地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我很好欺负呢。”
我用力踩了踩他的手骨,甚至在上面跳了几下,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它踩断了,这个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声音渐渐断断续续起来,我猜是疼过头所以不那么疼了。
我愉快地笑了笑,刚想要挪开脚,就听见泽田纲吉在我身后叫了一声:“小心啊,阿竹。”
我回过头就看见刚才还躺在地上看起来生死不明的那个人被泽田纲吉捏住了脖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鸡,一点都没有刚才面对我时的狰狞。
泽田纲吉的手里“腾”
地冒出了火焰,那人顿时就惨叫起来,甚至比我脚下那人被踩断骨头还要惨烈,我甚至觉得有点愉快。
泽田纲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他,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被松开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倒在了地上。
“真是令人恶心。”
我毫不犹豫地下脚踩住了那人的下-体,然后缓缓用力,眼睛却看着泽田纲吉,他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对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你开心就好了,阿竹。”
“那还真是谢谢了。”
我微笑着踩爆了他的蛋蛋,就算已经昏迷了,他的身体还是对这么巨大的疼痛做出了反应,那一瞬间的抽搐让我觉得他简直像一条蛇。
我拎着湿漉漉的包,对着泽田纲吉微笑起来:“你不会觉得我太狠了吧?”
泽田纲吉将目光从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收了回来,棕色的眼睛很真诚地看着我:“谁也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虽然这句话很蠢,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被他取悦了。
就在刚才,那种丧失了所有希望的时候,我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掉了,又有什么东西疯狂地滋长着。
听说意大利黑手党很盛行,我觉得我可能会很适合这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绿柚抹茶扔了一个地雷【靴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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