醍醐灌顶也!”
“嗯,孺子可教也!”
李羡鱼赞叹,面带欣赏之意,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然后发现自己没有胡子,便摸了摸下巴,转身,大摇大摆走开,摇头晃脑诵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做成烤鱼,能喂饱上万人!”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她要去哪里找死好?
“姑娘请留步!”
温公子尔康手一出,李羡鱼回过头来。
温公子一脸沉醉,呢喃道:“回眸一笑百媚生。”
李羡鱼谦虚一笑,“公子过奖了,小女子这叫寸草不生。”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在下李羡鱼,木子李,羡鱼的羡,羡鱼的鱼。”
“羡鱼,羡鱼,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温公子赞赏道,“便连姑娘的名字都如此有寓意,可想而知,令尊定是学识渊博之人。”
李羡鱼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爹是卖鱼的,偶尔兼职杀杀猪,养养鸡什么。”
“卧槽!”
温公子大喊一声,“没想到市井中也有这等卧虎藏龙之辈!
你爹定是‘卧槽者’!”
“卧槽!”
李羡鱼撸起袖子,张口便骂道,“凉瓜铺啊!”
“‘凉瓜铺’?又是何喻意?”
这位温公子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李羡鱼陷入沉思,这个喻意说来复杂,非三言两语能解析通透,它包括但不仅有‘卧槽’的意思,喻意比‘卧槽’还要深沉,更为一等,她意欲开口解释,又看了看温公子的脑袋,越发觉得像一根榆木,便道:“没有,我家开了一间铺子,专门卖凉瓜的,我平日里吆喝惯罢了。”
“原来如此。”
公子恍然大悟。
“对了,你有钱吗?”
李羡鱼探头问,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熟练地搓了搓,“银砸,有木有?”
“有有有。”
温公子连忙掏出钱袋,递了过去。
李羡鱼打开,哟西,还真不少呢,又笑眯眯道:“不知能不能跟公子借一下,我下辈子还给你。”
“无碍,李姑娘要,尽管拿去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呢。”
李羡鱼说着大方将钱袋装入袖中,一脸坦荡。
“李姑娘真是直率可爱,”
温公子赞赏道,又有些羞涩,“不知李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李羡鱼想了想,便随口道:“投缘的吧。”
温公子闻言,有些失望,摸了摸头,“不知头扁的……您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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