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晚问他,一想到他课上偷摸着给她发的满黑板公式,头疼,改口问,“要不要我帮你?”
这么说着,她已经摸黑动手了。
“你会不会?”
“……”
应该会吧。
周雨晚不太确定,但她不喜欢他的质疑,反驳:
“说得好像你是老手似的。
不会背着我,偷偷找老师了吧?”
“没有。”
他矢口否认,“我就你一个。”
周雨晚哼哼唧唧地应他。
商渡垂眼扫过,“没反吧?”
“没……吧。”
她感觉是这样。
那时候被爱情冲昏了头,所以当他与她十指相扣,高大身躯覆下来时,她满脑子粉红泡泡,总觉得两人差不多能安安稳稳在一起一辈子了,忘了周牧曾给过一句忠告——
“不要在床上谈未来。”
“真就只有我一个?”
她问他。
“只有你。”
他在摸索着,边回话,“只爱你。”
“嗯~”
周雨晚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怕疼,想借此转移注意力,“那……好不容易异国半年,还有三年半……熬过这三年半,你回来了,我们就结婚?还是等你满22周岁的时候领证,寒假刚好可以举办一场婚礼,我们两个人来一次蜜月旅行。
暑假还有毕业旅行,可以叫上朋友一起……”
说得多了,发觉他动作在不知不觉间停下,她不明所以,睁开眼,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怎么了?”
商渡没接话,脸埋在她颈间,呼吸着,高涨的情绪好像在慢慢冷却,处在进攻状态的身体仍是紧绷,令人窒息的侵略性却在一点一点削减。
空气仿似静默许久,也可能只有短短几秒钟。
周雨晚莫名有点慌,但手还被他抓着,还是十指相扣的姿势,掌心微微沁出点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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