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也不辩解,把托盘往桌子上一放,用左手抄起勺子:“你是不知道我左右开弓的本事!
来,开饭!”
说着,舀了一勺泛着油花的汤就往徐景辛嘴里送。
别看吹得热闹,真正操作起来,他的左手还是有点不稳,徐景辛见状赶忙从床头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接在他勺子下面。
等一勺汤喝到嘴里的时候,就只剩下半勺。
即便如此,徐景辛也没再提出要自己吃,贺霄开心地在碗底捞了捞,哄小孩似的用夸张的语调说:“来,吃口肉!”
徐景辛嚼着香喷喷的肉,问:“你吃过了吗?”
“没呢,病号优先!”
贺霄说着又挖了一块冬瓜,“来,你最爱的冬瓜——”
徐景辛的目光斜向他手上的绷带:“你也是病号,好好吃东西。”
“行啊,放心!”
贺霄把冬瓜塞进他嘴里,“我这个伤啊,要补的话得买猪蹄。”
徐景辛差点喷出来。
眼看贺霄的勺子打算无缝衔接,他赶紧清了清嗓子问:“你又擦香水了?”
其实刚才贺霄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仍然是那瓶“罪爱”
。
他想刻意忽略,但鉴于目前的情形,就转移话题随口问一嘴。
想不到,贺霄像是得了三好学生似的,眉开眼笑地差点蹦起来:“哟,闻到啦?我还是认为不能用来喷厕所,太浪费了!”
徐景辛眉心跳了跳,被他搞得哭笑不得:“你说你,在家里浪什么呢?”
“男人!
必须时刻注意细节!”
贺霄自认为潇洒地甩了下脑袋,可惜头发半长不短的,根本没有一点“帅”
的效果,在徐景辛看来,就好像一只乍着膀子转圈跳舞的秃毛孔雀。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小混蛋长得很帅。
徐景辛敢说,贺霄是他见过的最英气勃勃的男人,眼睛漆黑而锐利,高挺的鼻子透露出他骨子里的顽强和倔强,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散发出傲视一切的强势,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所有人:我不好惹。
他的表现出来的性格时常是两个极端,因为在徐景辛看来,在非正式场合时他多少有点犯二——所谓的非正式场合,就是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这时,大门外的门铃被按响。
贺霄放下勺子,用遥控打开监控器看了一眼,稍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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