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捷一手搂得娉婷动弹不得,唇几乎咬上她发红的耳垂,像台上唱戏般彬彬有礼地问:“危机临头,小姐还有何计可施?”
娉婷耳朵一阵发痒,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有点怕,又有点莫名其妙地想笑。
她别过眼,蹙眉道:“将军大获全胜,败将已降,难道还要赶尽杀绝?”
楚北捷不为所动,摇头道:“哪里降了,我可没听见降歌。”
他的肌肤几乎贴上娉婷嫩白的脖子,灼热气息袭来,娉婷在楚北捷怀里受惊似的缩了缩,楚楚可怜道:“自古只有胜歌,哪里有什么降歌?”
“你唱第一曲,从此就有了。”
楚北捷含笑威胁,“再不唱,可别怪本王赶尽杀绝。”
作势要强吻下去。
“别……”
娉婷无可奈何,对上这人,败局仿佛已是天定,只好朝他狠狠瞪上一眼,算为自己出了一口气。
楚北捷在极近的距离被一个幽怨的眼神摄了魂魄,不由自主地想搂着怀里人吻个畅快,还未低头,娉婷在他怀中轻轻唱了起来。
“故飞燕,方惹多情;故多情,方害相思;一望成欢,一望成欢……”
娉婷的歌声圆润动人,楚北捷闭上眼睛,静静听完,良久才睁开眼睛,“从此以后,你唱歌时不可有外人在。
不然,会惹多少多情,害多少相思。”
他叹息两声,脸色从喜转肃,沉声道,“卿乃如此佳人,不可能出自花府仆役。
你到底是何人?”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
娉婷随少爷多次出征,足智多谋,却未曾试过如此“短兵相接”
,何况对手是鼎鼎大名的镇北王。
楚北捷见她脸色苍白,不由怜爱,抚开她额前的发丝,柔声道:“你不必害怕,只要坦言相告,本王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娉婷苦笑——
如果楚北捷知道她就是归乐敬安王府的白娉婷,知道就是她使计淹没了他颇为自豪的镇北军,知道她身怀敬安王府甚至是归乐王室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那恐怕就不是楚北捷是否会保护她的问题了。
后果让人不敢想象。
“说吧。”
楚北捷可以看透人心的漆黑眼眸紧逼不放,“不管你是谁,本王都能帮你。”
“我……”
“你说。”
娉婷氤氲的眸子哀切地看向楚北捷,在楚北捷鼓励的目光下,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是当今归乐大王未登基时,养在王子府中的琴伎。”
楚北捷愣住。
“小红本名阳凤,自幼卖身入了王子府,因为擅琴,甚得肃王子喜爱,王子每每在花园中喝酒,都会唤我弹奏相陪。”
“阳凤?”
楚北捷沉吟,“既然如此,怎么又流落到了花府?”
娉婷垂眼,幽幽叹道:“不瞒王爷,小女子在归乐也算薄有微名,倚着这点名声,又受了主人宠爱,不免得罪了人。
也不知是谁在王后面前挑拨,诬我一个不敬的罪名,瞬间大祸临头。
幸亏王宫里有一两个知交肯出手相助,才得以匆忙逃出。
谁知祸不单行,我不幸遇上人贩子,被卖到东林花府,又鬼使神差……碰见了王爷。”
她触动情肠,眼睛红了一圈,强笑道,“可见世事弄人。”
楚北捷深沉的目光轻轻朝她一扫,道:“我猜得不错,你也该是宫廷或豪门里出来的人。”
他对王宫中的事了如指掌,当然明白小婢命如蝼蚁的现实,温柔地对娉婷道,“你不用担心,别说归乐王后,就算何肃亲自来,也拿你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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