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靠坐在床上,手中正看着本书。
容文鸢端着药进来,看了一眼,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谁能告诉她兄长到底怎么了。
病傻了么?
“哥,你想什么呢?”
容文鸢推推白璧。
“啊?”
白璧乍一见容文鸢出现在眼前,还有些有些呆。
“......哥,你书,拿反了......”
容文鸢无语半晌,纠结的说了出来。
这是她哥?这是她那千伶百俐的白璧兄长?逗我呢吧!
白璧默默扫了一眼书,手一抖。
该死的萧景琰!
说话说一半,害他现在......在妹妹面前丢人了啊!
白璧自己也气闷着呢。
萧景琰昨夜突然开了窍了之后就对他说了一句懂了,然后拉着就要他赶紧睡。
靖王暖炉重新工作导致他一下没抵抗住,整个人蒙里蒙登的就睡了过去。
今天早上一睡醒又不见人影,他就有些,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脑子里翻来倒去的想,将昨夜说过的话反复咀嚼再三,一边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又一面不知怎么的想会不会只是昨夜他睡迷糊了,做的一场大梦。
可明明夜里的温暖是那样的真实。
可若是就这样相信。
白璧又觉得......是不该的。
他不知他能与萧景琰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们根本不会有结果的,现在两个人牵连越深,日后伤的也越深。
真是!
萧景琰!
你早不开窍晚不开窍,偏偏在这个时候,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想清楚做什么!
“该死,白璧你脑子被狗吃了,这都胡思乱想写什么!”
白璧低低的咒骂,心中的复杂说出来也不过就是患得患失,悲喜参半。
患得患失的是怕一切解释自己的幻想,正因为看得太重等的太久又想要放下,等猝不及防到手之后有觉得不真实,怕失去。
悲喜参半的是自己多年心事与那人对应,却又担忧那人为此受伤。
容文鸢站在边上看自家兄长盯着倒着的字发呆许久,然后又突然嘟嘟囔囔些什么,表情......略狰狞......
小丫头忍不住摸摸了白璧的额头,在白璧奇怪的眼神中,说道:“不烫啊。
哥,你没事儿吧?想什么呢?咱能先把药给喝了先么。”
白璧按住跳动的青筋,扬起一个浅笑,“无事。”
然后端起碗一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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