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也浅浅一笑:“你确实与景琰处得来。
他赤子之心,对人对事皆是最真诚的本心,胸怀坦白,正大光明。
最不喜欢那些曲意逢迎玩弄人心的阴险小人。
你胸怀坦荡.....”
“诶,别。”
白璧连忙打断梅长苏的话:“你夸景琰就好,可别拉上我。
我可受不了。
再说人心这种事,我难道不懂得?别将我看的太好。
我不是景琰没有他的胸襟气度,堂堂正正。
我这个人......”
“我不夸你,你也别老贬低自己。
每个人性格不同,遭遇不同,处事也自然不同,不是谁都可以像景琰那样的。”
梅长苏又落下一子,一盘棋将近尾声了。
“是啊,正因不是谁都可以像景琰,所以他才显得珍贵难得。”
白璧跟着落子,一说到景琰他也不免多说几句:“他这些年过得艰难,便是他那份难得的坚持隐忍。
无论面对再多的不公与薄待,他也不愿软下背脊,主动为了当初的立场向他的父皇屈膝请罪。
他是在军中素有威望的大将军,只要略加表示,太子和誉王都会十分愿意收纳他成为羽翼。
他是战功累累靖边有功的成年皇子,只要俯身低头软言忏悔,皇帝也必不至于硬着心肠多年冷淡,有功不赏。
然而这一切看似容易的举动他一样也没有,他只是默默地接受一道道的诏命,奔波于各个战场之间,偶有闲暇,大部分时间也只在自己的王府与城外军营两处盘桓,远离皇权中心,甘于不被朝野重视,只为了心中一点孤愤,恨恨难平。
可就是这样的萧景琰,才值得我白璧相交,才是你昔日赤焰少帅的至交好友,今日梅长苏准备鼎力扶持的未来主君。
不是么?”
“是啊。
只有这样的萧景琰。
这样的,我们做什么都是值得。”
梅长苏叹道。
白璧一通话,说的时候没感觉,说完了才绝得不大好意思,他没事怎么夸那只傻水牛做什么?说闲话说的脑子不好使了?他心乱,也没打仔细听梅长苏的话,随随便便的又是跟着梅长苏落下一子。
“......”
梅长苏默了半晌。
白璧发现他表情不对,问了句:“怎么?”
梅长苏放下指尖的棋子:“这盘棋还是改日再下吧。”
白璧一愣,低头一看,他心神不稳只见棋下的乱七八糟,竟然自己堵了自己一个棋眼!
白璧脸一黑,萧景琰你个混蛋。
白璧直接将这帐记到了某个无辜的还在外奔波的人身上。
然后保持着完美的姿态回了靖王府,当然晚上萧景琰是免不了一顿唇舌之战的就是了。
萧景琰的口才之进步一定要归功于家里那只总爱把账随便就算在他身上的白毛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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