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齐佩服,我愿与你同去。”
林镇齐大声喝彩。
伯勤早已答应同去,当下也说道:“我在童学时就与子颜在一起,此次也一起去罢。”
“哈哈哈哈,子颜好志向,想我王子端初时也象你今日这般豪情壮志,只可惜,屡试不中,唉,不提也罢。”
王烨在科举中也吃过亏,故此时心气不高。
江耘也知道此事不可勉强,毕竟连自己也没什么把握。
好在来日方来,以后也有得是机会。
想到其它人,便将目光投向杨明镜。
杨明镜知道江耘意思,笑着说道:“我对于功名已经淡泊,不过子颜要去京城,我倒可以同去,明镜数年之前曾见识过汴京的繁华,也有不少朋友,不知此去风物是否依旧。
至于这科举不科举,倒也无所谓,哈哈”
说罢举杯喝酒。
江耘大喜,心中想到:“可以杨明镜倒也爽快,同去便好,至少多个知交好友,诗词歌赋上倒可请教请教。
虽说这年代的科举考试已经以策论为主,诗文为辅,但在这个全民皆诗词的京城善之地,有些诗词傍身总是好的吧。”
呃,下一个,该是翟汝文了。
江耘满眼期待的望着眼前无比潇洒的中年画家,脑中浮现在却是那天在街上的场景,唇齿间若有若无的那丝笑意,挥酒大气的画卷中的淡淡风流。
翟汝文望着江耘热切的目光,淡淡的说道:“子颜见谅,此次汝文不能相从,汝文正在教几个学生学画,学期未到,不可爽约。”
江耘心中自是苦笑:“好强的理由。
汝文大哥倒真是爽快。”
贺暄是众人中最年长的一个,却见他笑呵呵的说道:“按我老哥的说法,你们都应与子颜同去。
诚如子颜所说,男儿之志当在国家社稷。
你我这几年虽然散漫惯了,但忧国忧民之心却是不减。
空有满腹学识,与其清淡,不如实干。
新皇登基,有新气象也未可知。
至于我老哥嘛,年纪也不小了,名利之心早就淡了。
此次就不与你们同去了。
若以后真有际遇,诸位兄弟得以一展抱负,我老哥愿做一师爷幕僚,挥余热。”
江耘听得再明白不过了,看来这贺暄最是有趣,不务虚名,但求实绩。
江耘马上说道:“季甫兄眼光高远,人老心不老,最是值得敬佩。”
说罢,举杯敬酒。
喝到最后,大家都有点高。
诗词歌赋都作了出来,轮到江耘,却是不会。
翟汝文起哄说道:“如此子颜且高歌一曲,以表其志。
大哥为你伴乐!”
当下拿起酒杯击剑。
那天,他们喝到很晚,晚上的月光很好,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散着快乐和自信的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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