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扼腕叹息,苏无袍却好似没什么反应,不笑亦不怒,他飞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将酒杯倒过来,向众人证明涓滴不剩,继而自顾自坐下,表示自己任务完成。
对方摆明了没把她放在眼里,蒙芭拉咬了咬嘴唇,忽然一个趔趄,手中的酒杯一歪,那一满杯黄酒将要泼在苏无袍的新衣裳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苏无袍出手如电,稳稳地握住她的手腕,终于使那杯酒保持平衡。
这一瞬间的接触大概是难得的柔情,蒙芭拉两颊酡红如醉,两眼定定地望着苏无袍。
苏无袍早已缩回手去,蒙芭拉不能自持,酒杯终于掉在地上,好在没有泼到任何人。
早有人过来收拾——这个伶俐的小太监,趁着众人不理论,悄悄将银质的酒杯塞到袖管里。
苏无衣目光如炬,早瞧出蒙芭拉的情意所在,她在心底冷笑一声,开口道:“公主既然不胜酒力,还是不要喝了,再说这样干巴巴的喝酒也没趣儿,不如咱们玩点别的吧。
听闻公主最擅蛇戏,不如给咱们表演一番?”
江莫忧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是觉得自己最好阻止一下,忙道:“公主乃堂堂金枝玉叶,怎可如市井艺人一般戏耍人前?”
“这有什么,咱们的公主不也曾上台表演过吗?”
苏无衣瞟了成柔一眼,“莫非她哒哒国的公主便格外金贵些?”
她看看蒙芭拉仍有些犹豫,便恍若无意地添上一句:“其实这里的人都喜欢看这个,就连我哥哥这样无趣的人也喜欢。
哥哥,你说是吗?”
苏无袍不置可否,没有否认,或许便是默认的意思。
蒙芭拉只好应承下来,“既然如此,那我就献丑了。”
她轻轻唤贴身侍女上前,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侍女应声而去。
江莫忧不能劝止,忍不住问了一句:“不会有危险吧?”
蒙芭拉示意她安心,“娘娘放心,不是毒蛇。”
不一时,那身材高大的侍女抱了一个木箱子过来,里头不知装的什么,看起来颇为吃力。
蒙芭拉当着众人的面把箱子打开,一股暖烘烘的腥气从里头喷射出来。
这箱子做得异常牢固,里头装着上好的垫材,一条黝黑粗壮的物体盘在里头,原来是一条大蛇。
蒙芭拉捉着蛇的颈子将它提出来,江莫忧试着估量了一下,长倒不算太长,总不足一丈,可是生的十分肥硕,大约是蟒蛇,还是营养过剩的那种。
她将蟒蛇搭在肩膀上,一手自腰间取出玉笛,横空吹奏起来,那大蛇便随笛音偏偏而舞。
它生的这样粗大,动作却十分灵巧,蛇头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婉转盘旋,十分如意,蛇尾亦摆出各种姿态。
众人起初皆为她捏一把汗,及至见蛇这样灵驯,不禁都喝起彩来。
寻常的舞蛇人所选蛇类总以轻巧灵便为主,虽然好看,难免有取巧之嫌。
蒙芭拉却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操纵自如,不仅证明她技艺高超,同时亦可见她体力过人。
江莫忧暗搓搓地想,这是否也是对苏无袍的一种暗示呢?说明她身强体健、易于生养,好让苏无袍放心娶她。
众人正在得趣,忽听得一阵咕咕声传来,放眼望去,只见一只白鸽朝殿中飞来,后头一个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追赶着。
蟒蛇的节奏被打断了,连蒙芭拉的笛音也控制不了它,它牢牢地盯着那只鸽子,吐着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蒙芭拉也有些慌乱了,她努力维持着气息,笛声却偏偏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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