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啊!
你走,你走……”
一声声哭得林茂贤肝颤,头皮发紧。
向秋被他摁在小书桌边,撞得桌子哐哐响,赤裸白净的双腿跪在神色羊毛地毯上,色差晃得人心痒痒。
林茂贤托着他的臀,色厉内荏道:“叫出来,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让你射。”
向秋腰眼酸麻得几乎没有知觉,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实木桌上。
家里家具都是定期打蜡的,这会儿又湿又滑,扒都扒不住,他弄得手心黏腻,不自觉攒紧拳头,指甲陷到皮下,一刺疼,浑身跟着哆嗦,直接到了顶。
林茂贤把他打理干净,在浴室里亲他的手心,唾液消毒伤口引起微痛。
向秋手一缩,满脸不知所措。
林茂贤装模作样地说:“谁知道你喝完那么漂亮,我以为你勾引我呢。”
5.
管家终于等到林茂贤出来,悄声说:“姑夫人来电话了,请您去一趟。”
林茂贤把门合得严严实实的,斜乜管家一眼,威严并重。
管家额角冒汗,把他送上了车才喘一口气。
林湄初一身小套装坐在董事长办公室,妆容看起来盛气凌人,见人上来就是啪的一巴掌:“你胆子大了呀,养人养到屋里头来了,老太太每天睡不安生,你还要造反是吧?”
好大的气势。
外头的秘书吓得赶紧通知取消行程,任何人一个小时内不准往顶楼来。
林茂贤挨了一下仍然笑容满面:“姑姑教训的是,有些日子没见了,身体精神都还好。”
林湄初说:“你别以为老太太病了就能胡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养人。”
林茂贤给她倒茶,慢悠悠坐下来:“老太太要劳烦姑姑照顾,所以我自己的私事就不敢让姑姑操心了,四十岁的人,结婚是不打算了,总要有个伴。”
“你那是正经的伴儿吗?”
林湄初把桌子敲得呛呛响:“什么叫结婚是不打算了,四十岁正当年,有家世有产业,怎么就不能结婚了?你真的要气死老太太?”
林茂贤淡淡地说:“要结婚可以啊,这事要我自己做主,和谁结婚,怎么结婚,结了婚之后怎么过都得我来决定,您和老太太没有插手的份,您能答应吗?”
林湄初直叹气。
林茂贤是她看着长大的,林老爷子是她亲生哥哥,感情深,她把林茂贤当亲儿子一样疼,但这几年她发现越来越力不从心。
“那你就要一直把那个男人养在家里?”
林湄初红了眼眶:“他是个男人啊,他能给你什么呀,你还真的觉得能过一辈子?你不怕被笑话,你把老太太和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林茂贤说:“您和老太太只要不管这件事,该留的面子当然就能留得住,您活得比我长久,道理也比我懂得多。
面子是自己给的,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林家如今是林湄初打理家务。
林老爷子去年底走了,留下个烂摊子。
他本来身上带了职务,前些年被撤销了,理由不太好听,连带着林家的名声有损。
这是一件大事,林茂贤因此毅然决然弃政从商,好歹把这个门楣撑了起来。
但是在外人眼里林家也不一样了,从官家掉到了平民,性质有变,政治平台没有了,再有钱影响力也要消减,林家着实过了两年冷清日子。
后来林茂贤把华科带起来好一些。
他把后院的事情撒手给姑姑林湄初管理,老太太抱病需要人照顾、林茂贤的堂兄弟们成事的少,他安排了老太太进疗养院,剩下吵吵嚷嚷的都搬出去了。
但是林湄初难免把自己摆在家长的位置上,她本来就不赞同林茂贤弃官,当年林茂贤的仕途很好,哪怕被老爷子稍微影响,不至于到丢官帽的地步。
林茂贤要是离开了这条路,林家就真的从云端下来了。
为了这件事她含泪恳求,奈何林茂贤铁石心肠,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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