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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晓宁把目光转向别处,一眼瞄到正拎着瓶儿酒站在角落里的凌一笑。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台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贝晓宁在看他。
贝晓宁在心里冷笑一声:哼!
好你个凌一笑,不让我跟吉恩接触,自己倒看得心花怒放!
吉恩一曲跳完,之前那个来跟贝晓宁说话的女人立刻抱着一大捧鲜花儿冲了上去。
贝晓宁坐累了,离开座位走到了凌一笑身边。
“你第一次看吉恩跳舞吗?”
“不是啊,看过好多次了。
每次都惊心动魄啊!”
“他跳得跟妮蒂娅不太一样呢。”
“嗯,他跳的是埃及肚皮舞,妮蒂娅跳的是土耳其风格的。”
“挺有研究嘛。”
“吉恩告诉我的。”
“哦。”
贝晓宁点点头,“唉?你今天怎么没玩儿牌啊?”
“也不能天天玩儿啊。
再说威子他们都不在,没人陪我。”
“我陪你玩儿。”
“好啊!”
贝晓宁把刚领的一个月工资全输了。
他们离开酒吧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
凌一笑开着车,贝晓宁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抱着花儿。
“你干嘛非得死乞白赖地把人家的花儿要来?”
“谁死乞白赖了,吉恩本就要把花儿留在酒吧的。
再说,我不是喜欢看你拿花儿的样子嘛。”
“那你怎么不自己买了送我?”
话一说完,贝晓宁就后悔了,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嗞嘎──凌一笑一脚刹车停住了,他转过头笑着看贝晓宁,“你想让我买花儿送你?”
贝晓宁的脸通红,“不是,没有,不是那个意思。
我……你千万别送啊!
两个大男人送什么花儿?!
恶不恶心?!”
他跟自己赌气似地把脸扭到一边儿看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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