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边笑着一边弯下腰,等到终于能再直起来时,他抱着肚子擦了擦眼泪:“我是钟启越。”
“你家我家?”
我突兀地问道。
他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是白痴么?”
“你家还是我家?”
我不耐烦地抱着胸。
结果他慢慢走近我。
地下车库的灯光并不亮,但我可以看清他的睫毛,像孩子一样明媚的眼神,他微笑着伸手,慢慢按在我的后脑勺,慢慢地亲吻着我的嘴角。
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奇怪的时间调情实在很奇怪,最最奇怪的是我居然真的真的被调起了情。
他亲吻的时候充满肉欲的感觉,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近似孩童的舔般的吻同样有着令人飘飘然的感觉。
然后他吻住了我的嘴。
果然还是个子相近的人吻起来势均力敌……我一边享受着这个吻,一边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的头偏开一点点,车库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黑白分明的轮廓看起来有几分刚硬:“你家吧。”
当天的战场结束在我那小公寓的沙发上。
本来想光顾我那张可爱的双人床,不过我们没能坚持到那儿,当我把钥匙扔到门口的桌上后,背后就有人啃住了我的脖子。
像小野兽一般的嘶咬,有着别样的亲昵味道。
我转过身的时候光顾着脱他衣服了,没想到为我亲爱的客人引路,更没想到指导一下公寓的布局问题。
等到脱完之后我才知道他比我青涩一点点,具体细节请勿让我回忆,那是之后想起来都会笑的过程,不应该拿出来让人分享,你说是么?
我去冲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怎么样副鬼样子,鼻青脸肿得活像个妖怪,难为他居然还能跟我躺在一起。
我找出八百年没用过的医药箱,为自己眉骨上的小伤口料理了一下。
再走来的时候他就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一条腿半拖在地上,光裸的胸膛上同样有着淤青。
我走过去要抱起了他,他立刻睁开眼睛,眼神很是警觉,朝我冷冷瞪着:“你做什么?”
我没好气说道:“把你从十楼上扔下去。”
他打了个呵欠,眼睛眯了起来:“请不要自以为很幽默。”
声音冷冷的,又充满了嘲讽。
认识不过几小时,我已经把这种语气和神态与钟启越这个人对号入座了。
被他说得火起,我一下子放开了他,他的脑袋重重落到沙发上:“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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