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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拒绝探访。
这更令他害怕,怕这是个骗局,而他,已经......
即使只看到齐歌隐在暗影里的侧面,骆格格还是看到了那条滑过脸颊的水迹。
她无话可说。
这不关自己的事,也没有发言的立场,她不过是个想参与其中、却遭到拒绝的看客。
她想嘲讽地对自己笑一下,脸微动,却有泪扑簌簌洒落,竟是笑中带泪了。
她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齐歌也站起来,对着她的背影低声说:「对不起。
」
骆格格的脚步略停,又迈开了。
这个道歉她不接受,因为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没有人对不起她。
无论是他,还是他。
寒假后新学期开学,管弦系出了两档新闻。
一是于睫因病退学,一是公主与王子分手。
因病退学的那个,大家短暂的感叹一番也就过去了。
据同寝室的孙琛说,上学期就发现他不对劲,不光是瘦得几乎能在灯绳后面藏身,还半夜瞪着大眼不睡觉,像黑暗中的两盏探照灯。
分手的那对鸳鸯,骆格格没什么太大变化,齐歌却与以往判若两人。
课倒是照上,就是一下课不见人影,还时常彻夜不归,整天耷拉着脸,见谁都没好颜色。
笔试突击一下能混及格,拉琴却来不得半点糊弄,他完全不在状态,演奏老师也没办法。
大家都说,看来公主给齐歌的打击不轻。
孙琛和马潇潇劝过他一次,无非是说些个为了女人毁自己不值当的大道理。
起初齐歌只是心不在焉地听,没什么反应,直到孙琛再次提起那首男人需要女人就像鱼儿需要脚踏车的歌,他才倏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你闭嘴。
」
孙琛以为他终于有所触动,想给他下一剂猛药,索性唱了起来。
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飞起一脚踹过去,眼睛已是通红。
马潇潇把齐歌拉开了,孙琛骂骂咧咧地站起来,狠狠地啐了一口,摔门而去。
「那个人不是我。
」骆格格用这句话回答孙琛──她并不是他口中那个令齐歌神魂颠倒的人,又顺便补充说明,「我跟齐歌,从来没有开始过,更谈不上结束。
」
孙琛愕然,眼珠子瞪得差点落不回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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