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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对未成年没有格外优待,也不会给爱好者讲的太详细,这小孩看起来不傻,但没准备彻底投身侦探事业,他甚至没去检查案发现场:“侦探不需要别人的允许。”
本地警长从鼻子里发出又不满又无可奈何的哼气声。
玛莎警告性的盯了儿子一眼,坚决不允许他去做这种事,不能沉迷于古里古怪的研究、也不能去翻看尸体、直面危险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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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看向自己的好朋友:“亲爱的华生,我想不用我多说破案的过程,这个案件中没有疑点。
你也可以用推理法找到凶手。”
华生微笑着用笔点了点本子:“谢谢。
虽然你的本意是说明这个案件一点都不难。”
夏洛克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微笑,无视被气的大声哼哼的警长。
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在杰森托德身上,在他的胸口。
腰间、手腕和大腿上盘旋。
这个人太奇怪了,有强烈的违和感,他以保护者自居,随身携带多种武器,视周围一切为潜在的威胁,正常人不会这样,正常的士兵都不会这样。
这是个训练有素但不为官方服务的现役特工,是杀人犯,同样也是颇有家资的富商,以上三个身份通常不能三项同时并存。
像他这样毫不在意的带着宝帕水肺手表却穿着运动服的年轻富商,不可能忠于他的组织。
这是个极其傲慢,聛睨一切的人,对韦恩母子充满保护欲而非□□。
他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甚至穿着难登大雅之堂几乎要被酒店经理扫地出门的运动服,坐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绅士之中毫无愧色,年轻却有真的白头发——有一种遗传病也能呈现这种效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关注着小韦恩,喜悦又痛苦。
杰森看向布鲁斯的衣领别针:我无法推动他成为侦探,也不能制止他追求将凶手绳之以法这件事。
我该怎么做呢?我能做什么呢?除了保证他的安全之外。
布鲁斯放下搅拌红茶的勺子:“福尔摩斯先生,那个烟盒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凶手是为了找到某个烟盒而杀人吗?”
福尔摩斯揭晓答案:“凶手在烟盒里藏了三枚他盗取的昂贵邮票。
他弄丢了烟盒,同伙说看到烟盒被威廉拿走了。
没有证据的猜测,是他的同伙偷走了烟盒。”
布鲁斯难以置信:“邮票能有多贵?”
我还以为是藏宝图呢!
杰森放下玫瑰花纹的金边茶杯,戏谑的说了第一句话:“你需要纠正对金钱的价值观。
大部分时候人对他人和自己的估价只有几百到几千英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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