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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他也只是看她趴在桌上睡着不舒服,所以才把她挪到床上去罢了,并且,怕她醒来后着凉,体贴地为她脱去她的外套。
这些解释,合情合理合法,但他这会儿来跟她说这些,是以同病相怜的姿态想寻求安慰?还是,是事后无可奈何之下的一种急忙撇清?宋念慈觉得自己过份敏感了,死死抿了抿嘴,嗫嚅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说什么呢?难道她能问问他将她抱上床的时候有没有亲过她?或者做过其他亲密的不属于他们目前这种关系应该做的事情?
像是了解她想的是什么,陈明重盯着她,走近来一些说:“我保证,我什么也没做。
我没有那么小人,趁人不备做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没那兴趣也没那爱好。”
稍停顿了片刻,他又说,“对我喜欢的女人,我更喜欢光明正大的追求。
只不过这会儿,我很想让你知道,如果他因此而误会你,我不介意把这罪名坐实了。
所以宋念慈,不要怕他,也不要担心。
这世上,会爱你的,并不只有他一个夏商周。”
宋念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她都明白意思,都知道怎么写,但合起来,怎么就那么难让人听懂呢?“陈明重,你确定你说的是地球语而不是外星话吗?”
陈明重啼笑皆非地看着她:“是我说得太隐晦了吗?还是,你想我表达得再明白些?”
“不,不需要了!”
宋念慈断然否定,有些狼狈地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讪讪地岔开话,“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很清楚,所以不需要讲得太明白,而且,夏商周也没你想的那么小气。”
言语之间,她想要维护夏商周。
不是做错事了气短,也无关贤良淑德,而是一种本能的直觉。
它很清楚地告诉她,如果不想局面更糟糕,就只能和陈明重,保持好恰当的距离。
所以她迅速而果断地决定结束他们的对话,说:“他既然不在这里那我就去车上等他了,你先回去吧,昨天的专访我会回台里把同期听出来,至于稿子,两天后应该可以交到你手上。”
就目前面言,同事关系也许是最合适的。
宋念慈在车上并没有等太久,几乎是她刚刚坐好,夏商周就出来了。
他的脸色比进去那会好看了很多,但还是不怎么搭理她,只是告诉她说:“我有事要去景区一趟,很快就好,到时我再送你回去。”
盛怒之下,他还肯同她报备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宋念慈感动了,忙说:“没事,你有事可以先忙,我正好听听同期。”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夏商周这个“很快”
,居然让宋念慈等了三个多钟头,从早上八点多一直等到近十二点了才算完。
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无干扰地把整个同期听完,并在脑子里构思了一遍专访稿的主题思想大意还有节目走向。
期间陈明重打过一个电话过来,是打在夏商周手机上的,也不晓得他跟他说了什么,夏商周表情平静将手机转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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