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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伴伴看着满脸大汗的赵禔,一脸担忧地走上前来:“殿下怎的这么晚才来,外面日头毒,可是晒着了?”
赵禔没有说话,反而看向陈伴伴身后站着的两人,那两人见赵禔望过来,立刻诚惶诚恐地作揖。
陈伴伴立刻领会赵禔的意思,便道:“这两人是官家派来的呢,嘴巴紧得很。”
也没多说这两人的用处,无外乎就是帮赵禔封口,扫尾之类的事情。
陈伴伴不希望别的内侍占据赵禔的目光,赵禔则是完全不在意。
“今儿赶巧被书迷认出来了,也多亏他们,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人进暗阁,不过真是奇了怪了,他们怎的知道我在这里考试,又怎么认出我的样子,”
赵禔咬咬下唇,微微蹙眉,“你出去后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陈伴伴心里也是一紧,毕竟外面可没有砚海墨香的画像,在姑苏被认出还情有可原的话,在外地被认出就很可疑了,万一有人乘乱捣蛋的……
“殿下,可是那糟心的邪派?”
陈伴伴已经将太乙门化为魔门邪派一类。
“暂不知,不过应该不会,你出去就查查吧。”
赵禔甩甩头,“好了,开始检查吧,我还要考试呢。”
而在赵禔进去检查,留守在外面的衙役忍不住嘀咕:“这砚海墨香的来头也太大了吧,检查的人居然都是另派的人员,真是,真是……”
“休得妄言!”
黄通判一声低喝,打断衙役的话。
但他心底何尝不是一个心思,不过他看得比衙役远多了也心惊多了。
那被派下来的人,分明是两个太监内侍,这可是皇家宗亲才有的面子。
而那两人刚来的时候,身份品级不低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结果却被服侍赵荪的人一来就给打脸教训,还属于那种一脸谄媚被打了左脸伸出右脸让人继续打。
如何不让从六品的黄通判入眼心惊,这人真真得罪不得!
暗阁里,赵禔被随便检查一下就放行了。
也不知道这房子是怎么设计的,赵禔的出口,正是广大学子的出口,也就是说根本没人发现赵禔的特殊待遇。
来到了特意留下的考舍坐好,赵禔刚刚落座,就吸引了附近几位考生的注意,左手边的考生面嫩,他伸出头一脸激动地时不时望着赵禔,犹如小狗瞧见美味的骨头一般。
右侧的考生则是一位胡须发白的老人,他看向赵禔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艳羡,随即又冷哼了一声缩过头去。
对面的考生也是时不时抬头,弄得赵禔有种自己是珍惜动物的感觉。
何知州站在最前面,开始训话,无非是阐明考场纪律之类。
训话结束,来了数位衙役发卷子。
考场里虽挤进几百人,倒也井然有序,除了衙役走动、磨墨、翻动纸张或偶过的知了蝉鸣,竟再无其他噪音入耳,安静得都让人有些心慌。
赵禔倒也没马上写试卷,她伸了个懒腰,有些无语地看着低矮的考舍,砖头小床上放着一叠薄毯,一米宽的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凉茶壶,一张小板凳,一把蒲扇。
还有一个木桶当马桶用。
她的考舍还算打扫得干净,有几个路过的考舍里面都飘出了臭气,貌似装备也没有她的整齐。
赵禔叹了口气,她隐约记得搜身、考舍这些玩意应该是明朝才盛行的东西,怎么大宋也是这样,悲剧啊……得在这糟糕的环境里面憋三天,郁闷啊!
赵禔不知道的是,大宋本没有独身考舍,会突变成这样也是真宗新下的法令,考舍都是或新修或征用没多久的,房子不够的考场还得几人挤一挤。
而过去考试的时候,考生们住的是大杂舍,也就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塞十几个人打地铺睡,属于一人呼噜全屋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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