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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禔看了眼角一抽,暗叹,这宫里的训练的鸽子就是民用品牌霸气孤傲啊!
一旁的钱一立刻拿出一个小架子,临时搭了一个台给白鸽停留。
钱一刚架好,白鸽就落了下来,伸腿,钱一将纸条取下,一看那粉色与黑色的丝带,脸一黑,依旧恭敬地交由赵禔。
赵禔翻开一看,原来是玉真的信息,他想要将大唐双龙传的几个分场景改成戏剧!
赵禔虽然很好奇《大唐》这么长的文如何才能改,但对于玉真的这个要求,她自是同意的,毕竟当初撇开他单干,在某种程度上有过河拆桥的意味。
当然,这在大宋人民看来,那玉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才能攀上高枝,占了赵禔老大的便宜。
“赵郎,可是那厮又有事麻烦你。”
听着钱一那无比笃定的语气,赵禔脸皮抖了抖,又有些好笑地开口:“你怎知他不是话话家常?”
钱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说道:“那厮会话家常?一看就是个面热心硬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句谚语,说得便是他这人。”
“咳咳,好了,关于玉真的事以后不可多言,”
赵禔有些不悦地开口,毕竟人无完人,每个人都会有各自的缺点,但也有很多好的一面,玉真的性子虽然有些喜欢投机,但他的本性还是好的,尊重人命、心善、守诺,否则赵禔也不会和他来往那么几年。
钱一抿抿嘴,他也不想像长舌妇一般说道别人,只不过这个玉真得了殿下那么多好处,不但不表现得感恩,反而暗地里还抱怨几句《大唐》不给他做,哼……他也不想想,他那点人脉、产业,在汴京大多数人看了什么都不是,狠的只怕会直接抢了过去,也就殿下给他脸,不屑与民夺利,他就自我感觉良好,一脸理所当然将他自己和殿下摆在平等的位置上,这让钱一看了腻歪不已。
“赵郎,可是《大唐》戏曲的事?”
钱一脑子反应很快,一下就找到了要点。
赵禔点点头:“是啊,我已准。”
钱一一噎,赵禔这话就是让他不要说出那个提议,但钱一不甘心,于是说道:“赵郎君,汴京最近来了很多戏台子,我们可以……”
赵禔似笑非笑地打断他:“汴京目前最大的戏台班底是谁的?”
不等钱一回答,她继续道,“是玉真的,我们最熟的是哪个,还是玉真的,与他合作只有省心,没坏处。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是自己扶持一个新的可对?”
她又看了钱一一眼,语重心长地说:“我虽不认为戏子作坊行业低贱,但在大宋,戏子们的身份是非常低的。
若我扶持一个,以《大唐》的人气,定能将那戏台子推到大宋顶级那一列,到时候,不但会引来很多小人的窥伺,盛名之下还有可能将我给暴露出来。
呵,一般的衙内玩个戏台肯定无事,可若是我沾身,那必定……咳,徒惹麻烦”
赵禔隐藏的话是,肯定会被沽名钓誉急着展现名声的士子骂,还会被朝堂上的言官进谏批评,被整个文官群起而攻之,到时候自己丢脸不说,没得污了整个皇家的名声。
钱一立刻反应过来,差点就给殿下惹下大祸,脸红自愧。
赵府上下达成一致,另外一边的韩府又开始针对《武报》展开新一轮的商议。
实际上,老一辈的在被王府人员吓唬过,又发现与砚海墨香并没有实际上的利益冲突后,早就歇下了报复的心思,老实地自我发展。
而小的一辈就憋屈坏了,本来嘛,韩府在姑苏虽比不上柳家人,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一人,走在外面都是被人艳羡的对象。
结果呢,一下就被砚海墨香泼了一脸的狗血,成了被别人议论嘲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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