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慌,我的银镯扎实着呢。
“裴满,你的身体很好看,皮肤——”
食指滑过他的臀尖,我歪着脑袋轻喃着,
“滚!
想男人操你,去大街上————啊!
!”
裴满尖利的嘶叫,一定很疼!
当然疼了,银针在他的臀尖上一针一针扎上去,针针见血。
匐在他的臀体上,我象执著的孩子非常专心非常专心地刺着字,是“上”
,紫上的“上”
,三笔画里,我数着刺的针数,三十四,我和他今年年龄的总和。
男孩儿没有了声音。
他紧蹙着眉头,死咬着唇,再疼他也不出一声。
我说过,裴满的胆小是倔强的,他是个矛盾的孩子。
“裴满,裴满,”
我枕在他的颊边轻轻唤着他。
他闭上眼,头车向另一边,坚决不看我。
我看着他漆黑的发,幽幽地叹了口气,
“裴满,你流了多少血,我赔你多少,”
“怎么赔?!
你——-”
他恶狠狠地转过头,却看见我使劲咬破手指时的模样愣住了,“你真是个疯子———”
指尖“泊泊”
挤出的血,我全融和在他臀尖上的“上”
字里。
心念着,这下好,好了,他有我的印记,血的印记!
轻轻地吻了吻“上”
字,白的肌肤上一个血的印记,永远不可磨灭。
为他整理好衣裤,起身,我将银镯的钥匙放在离他一步远处,“裴满,你忘不了我了。”
“我不会放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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