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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岚浑身一震,满心苦涩之下,反而流露出一个绝望的笑:“……我知道,但是我没有更宝贵的东西了。”
“然后呢,你把这个小金属人还给他,从此就能一干二净,交割清楚?”
“总是能少亏欠一点吧。”
原来在所有人都没有留心到的时刻,她已经悄悄地走进死巷子里去了。
何攸同注视着穆岚僵硬的面孔,再开口时语气还是很柔和:“穆岚,我觉得你错了。”
接受到穆岚错愕中夹杂着悲伤,然则始终不肯退让的目光,何攸同说了下去:“从大处说,人和人相识相交,谁能不给对方的人生留下痕迹和影响?就算只论这个圈子,他是导演,你是演员,他创造你诠释,不管初衷是什么,在你们为这部电影一起工作的时候,既然你们的交流是真诚的,那么你们的付出也是平等的。
他写出了一个好剧本,你努力地把角色演好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不是……何攸同,就算不是我,是任何一个人,这个片子也是能拍好的。
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她的语气苦涩而低沉。
何攸同只是摇头:“什么让你有这个念头?”
“难道不是吗?对于程静言来说,就算用非专业的演员,他也照样可以拍出好片子来。
角色是永恒的,演员不过是过客,只是这次过路的这个人是我,但如果不是他,哪里又有我呢?我怎么没有亏欠他?何攸同,我明白你在安慰我,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管是被怎么样的温暖的语言掩盖,也不会改变的。
我不想,也不能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说到这里触动穆岚最大的心事,再怎么刻意压抑,也忍不住稍稍提高了声调。
山风簌簌地刮过这山顶小公园里种植的树木,带来波涛一样的声音。
等她的声音平息下去,心态也稍稍平和了,何攸同才说:“说起来我也是演员,虽然不怎么好。
但既然从事一门职业,总是有一点对这一行的自尊和自傲,穆岚,你也是演员,就这么觉得演员只是导演手上的牵线木偶吗?难道在你演长柳街的时候,没有为你的角色付出过心血,没有想方设法地让她充满血肉——你为这个角色付出这一切后,难道连说‘这是我才能做到的,这是独一无二的’这句话的自信都没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劝你还是换一份别的事情做吧。”
穆岚哑然,发觉她完全无法反驳何攸同,或是这样说更合适:在何攸同这样说之前,她甚至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
程静言是她的神,在《长柳街》里,每天鞭策她不断前进的动力,就是追赶他,取悦他,让他满意,以自己微不足道的表演为这个片子奉献出哪怕一点点的光热,然后希望有自己在的《长柳街》能成为名为“程静言”
的神龛上另一朵常开不败的花朵。
可是现在何攸同却在问她,作为一个演员的穆岚呢,你在哪里,你的追求和坚持又在哪里?
她有些惭愧地无言以对。
“这世上有各种各样的导演,正如你说的,就算是不用专业的演员,就算是只把演员当作一张桌子一块地毯来用,程静言依然有能力拍出好的片子,但这并不等于你的付出和努力毫无价值。
我虽然还没有看过《长柳街》,但我相信,这片子里你们一定是成全了彼此,也成就了彼此,如果你亏欠了他,他必然同样亏欠了你。”
“我是在地铁站口被程静言捡回来的,如果不是他,不是周恺,我现在可能还在哪里当女招待,一文不名……”
“几个小时前我们在说冉娜。
冉娜出道之前又是什么?这个圈子里几时问过一个人的出身?穆岚,你仰望程静言仰望得过了头,恨不得低到尘土里,根本看不见自己了。
这样看来,程静言放开你的手,也不见得全是坏事。”
穆岚脸色巨变,简直像是瞬间成了一尊石像,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何攸同,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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