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铭没有回答她,他的注意力被其他东西吸引了,“哦,原来他把他母亲的戒指给了你。
猝不及防之下,郁宁浑身一震,低头去看垂在胸口的戒指——这一个月来她瘦得太厉害,手指再也套不住戒指,只能挂起来——事隔多日,早已麻痹的心间终于又有了一丝酸楚的意味,她用力地眨了下眼:“我不知道戒指的来历。”
郁宁此时满脑子都在回想贺臻把那枚戒指塞进车厢时的神情,又发现忽然什么都记不清了,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的不安无限地加剧,手指不知不觉就抓住链子,连皮肤上被勒出了红痕也一无觉察。
“郁宁。”
严可铭又叫她。
她蓦然回魂,满脸迷茫痛苦地望向他。
“大剧院的春夏演出季的反响很好,其中有两出歌剧冬天要各加演六场,《蝴蝶夫人》的布景是贺臻做的,替他把他该做的事情做下去吧,无论是出于相信他没死,还是出于哀悼。
你狠清楚,他一直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看着郁宁因为哀痛而略略扭曲的面孔,冷静地说下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相信他没死,但既然你抱着这个念头,肯定也觉得他会回来找你。
如果这样,就更要不失尊严地活下去——我不是说尊严会让贺臻回来,当然,软弱同样也不会,但是女人是允许软弱的,软弱一辈子也可以。
你要是想抱着个虚幻的念头混日子,随便你,我不会为别人的软弱感到遗憾。”
“……我……”
她的口齿有一瞬含糊起来,定定神又说下去,“我做。”
严可铭的语气里有一丝赞许:“很好。
你把新诚那边交接好后,可以直接开始工作吗?你还要休假吗?”
“不要了。”
她慢慢地聚集起气力,清晰的回答他。
“第一件事解决了,现在是第二件。”
看着郁宁陡然流露出的戒备和紧张,严可铭只是微微一笑,“我送你一程。
是去新诚,还是回住处?”
……
当郁宁再一次走进严可铭的那栋房子,除了窗外的景致,这里的一切和她第一次来拜访时没有任何区别,客厅和走廊依然品味庸俗,风格轻佻,工作间里依然横着那张巨大如婚床一般的工作台。
工作台的一角放着一尊年轻西洋女人的胸像,在郁宁的记忆中,这是这间屋子里唯一新添的陈设。
它只有一尺来高,直到走得很近了才得以辨认出那并不是大理石,而是瓷雕。
因为有入窑烧制这一道工序。
而瓷土受热之后会变形,瓷偶的神态总是容易发生这样或那样的偏差。
可是眼前的这尊却没有留下这样的遗憾,她半低着头,露出饱满的额头,神色半是温柔半是郁悒,雕刻工人甚至连每一根睫毛都精心下刀,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她的神态让郁宁想起自己的妈妈,不禁注视良久,才转开目光,去看另一角上搁着的图纸。
设计图没有署名,又不是严可铭的风格,郁宁一怔,情不自禁又轻不可见地笑了一下,把图纸一张张地摊开,直到它们铺满了整张桌面。
和图纸的主人生活里的不拘小节的性格截然不同的是,身为设计师的贺臻,连最微小的细节也不肯松懈,无论是全手绘稿还是CAD图,每一张图纸漂亮得本身就像一件艺术品。
她任由手指顺着纸张的纹路流连,感觉他落笔时笔触的走向,颜色的浓淡,阳光投在桌面上,也投在这些纸上,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正悄无声息地拂过她的头发和皮肤,像一缕风。
房门开合,严可铭挟着从走道大开的窗中溜进来的秋风大步走进来,那一缕温柔的气息就这么隐去了。
他看了看铺了一桌的画纸,神色柔和起来,陪着郁宁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车子在楼下等,我们去一趟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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