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笑着问。
“……反正你都不请自来了。”
郁宁脸热地轻声说,“看见这么大的包,问一句。
怎么过来的?不是开车来的吧?”
“火车。
我得先洗个澡,坐了一天的火车,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鸡毛弹子。”
这比喻惹得郁宁一笑,就算一时之间有再多的问题也先不问了,给他指了浴室的方向,很快地浴室里响起了水声,郁宁听在耳朵里,依然有一种不敢当真的虚幻感,她站在门口听了很久的水声,直到淋浴的声音停下才掩饰着走到灶台前,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才足以压过这一刻的心潮激荡。
很快贺臻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淋淋的,问她:“又在想什么?”
她回神,不答反问:“晚饭还没吃吧?这个点了,我妈又给我留了菜,今晚随便吃一点儿好不好?”
贺臻笑着到灶前望了一眼锅里热到一半的菜:“水平很高啊。
要不要我来?”
郁宁觉得再这么放他在身边,真是什么也不要做了,忙把人推出厨房:“不用了,你去外面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可当她热好几个菜端出厨房,却看见贺臻躺在自家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他一向是个精力充沛的人,也能熬夜。
郁宁不免好奇地走近,发现他竟然睡得还很沉,轻轻推也不醒。
她不知道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贺臻累成这样,就暂进也不叫他了,摆好碗筷后进浴室收拾。
在他留在漱洗台忘记拿出来的钱夹和票据上她找到了部分原因:没买到卧铺。
连坐票也是上车后再补的。
郁宁哑然失笑,再回客厅后先是关了大灯,还是觉得他这么大个人睡在沙发上一定不舒服。
再去推了他一回,要他去床上睡,可贺臻依然不醒,她不忍硬喊。
看着他睡梦中的侧脸,不知不觉就在地板上坐下,本来只想多看一会儿,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张脸太令人着迷,看着看着,郁宁也跟着趴在茶几上睡了过去。
在一片漆黑里醒来时郁宁有那么几秒钟的光景不知身在何处。
身下的凉席被睡得热了,她意识模糊地翻了个身,却碰到身边人的皮肤时吓了一大跳。
猛然弹坐起来,迷迷糊糊再过了几秒,终于想起此时睡在近侧的人,并不是另一个梦境。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来又把她抱回卧室里的,郁宁莞尔。
黑暗中贺臻的呼吸声长而安稳,听得她不由得躺回去靠着他再睡。
彼此间的皮肤都很暖,又被下半夜里从海的方向吹来的风给吹凉了。
她并不觉得热,睡了一会儿翻身去看他——当然也看不到什么。
但他的气息拂在她的额头上,让郁宁惊魂未定的心慢慢地定了下来。
“醒了?”
乍然被问到的一刻郁宁差点儿又要弹起来:“你……你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再说话?吓死人。”
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地笑:“说话不是打招呼了吗?那你说怎么打?”
“你洗完澡就在沙发上睡了,弄得我也困了跟你一起睡。
什么时候到床上睡的?”
“不知道,有一会儿了吧。”
“是我刚才吵醒你了?”
“做恶梦了?踢了我一脚。”
郁宁想可能是刚才做起来的时候碰到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忽然摸到身边有个人,吓醒了。”
贺臻这下笑出声来,低下头去亲吻她得头顶,郁宁被他抱得牢牢地,好一会儿想起来反手也抱住他,抱了一会儿又低声说:“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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