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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起先还听得满脸认真,听到最后,完全是啼笑皆非起来,摇摇头苦笑:“严先生,这不好笑……”
严可铭忽然站起来,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不拿这个开玩笑。”
说完他一把按住惊得要跳起来的郁宁,低头说:“我记得你每次拿注意都很快,每次做出的决定也不坏,现在你想一想,然后把决定告诉我。”
“我……”
她还是一脸匪夷所思,但和严可铭对视之后,她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玩笑,也不是试探。
他给过她若干次机会,第一次让她接触了舞台设计的世界,因此结识了贺臻,第二次让她彻底地踏上了这条道路,第三次他把她从悲切的深渊里拉出来,而这一次,他是要把她推去一个陌生而崭新的世界了。
贺臻曾经说过,这世上最难的不是作决定,而是之后的道路。
这句话郁宁一直记得,也一次次地帮她在难关面前做出选择。
但这一次严可铭其实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他只给她了一条道路。
郁宁捏得紧紧的手松开了,她望向他:“……我想向樊小姐的基本会借钱。”
“很好。”
“再就是,我还想向你借一样东西。”
“是什么?”
他微感意外地问。
“贺臻的一幅设计手稿,任何一幅都行。
我要带去伦敦。”
郁宁和严可铭再一次见面是她去英国的第三年,并不在伦敦,而是北部的爱丁为堡。
苏格兰的八月依然昼长夜短,但城市已经有人秋意,恰逢艺术节的会期,本来就游客如织的老城街头更是人潮涌动,街边随处可见水平高超的街头表演者,让这个有着诸多庄严宏丽的中世纪建筑的城市无处不洋溢着节日的欢乐气氛。
这一年郁宁和严可铭各自工作的剧团恰好都受邀参加艺术节,郁宁的剧团带来的是默剧,而严可铭则担任一出由唐传奇改编的现代舞的舞台艺术总监。
三年来郁宁从来没有回国,但始终和严可铭保持着联系,当她得知严可铭也会随剧团在八月来爱丁堡,就早早排好行程,约下见面的日期。
虽然她在英国待了快三年,但还是第一次来爱丁堡,会面的地点是严可铭挑的,在新城东侧的卡尔顿山上某间能眺望到整个老城的咖啡馆里,那天天气很好,风虽然大,但天空晴朗,除了近处的老城,稍远处的北海也一览无遗。
郁宁到时严可铭已经在等着了,三年过去,他的变化并不大,郁宁却变了不少,她丰满了些,更白了,最大的变化则来自于头发,三年的时间足够她蓄起一头齐腰的长发。
看见严可铭含笑看着自己,郁宁理了理被山顶的狂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笑笑说:“不好意思,我从老城赶过来,人太多,路堵得简直没办法。”
严可铭看一眼手表:“没迟到。
这点很好,没和英国人学坏。”
郁宁又笑,要了茶和甜食,坐下后先从包里翻出一张票,推到严可铭面前:“虽然现在我还只是刚刚入职的新人道具师,但毕竟这是我换了这份新工作后第一次参加设计,贡献得不多,可总归算是真正站在起点了。”
刚来英国时,郁宁一边念书一边靠学生签证的打工时间赚生活费和短期课程的钱,就这样费尽辛苦毕了业,从剧院不领正式薪水的志愿者,再到兼职美工,又一步步转成签短期合同的全职,等终于拿到剧团的长期合同,已经是她待在英国的第三个年头了。
严可铭点点头,把票接过来,说:“我这里也有两张票,希望你能告诉我有人和你一起去看。”
她当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但还是摇头:“严先生,这么久不见,一见面你就给我出难题了。
能只要一张吗,我很想去看你设计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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