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到,居然是你们……”
“所以事后我发现我大错特错,这未必不是严可铭的务实:为了美,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没有因为观众而放弃看不清的细节,魔鬼存在于细节之中。
扯远了,严可铭设计过各式各样的舞台,但用幕布作为设计中心的,只有那一次。
这次的铁皮屋顶,袁圆请的灯光设计就是当初《火鸟》的灯光,我猜幕布也的构想是出于她的坚持。
看来她也很喜欢那一年的《火鸟》。”
听完这些前尘往事,郁宁忽然明白过来早些时候在严可铭的工作间里看见的一些凌乱的草图其实是铁皮屋顶的另一版的设计构思,她不禁迷惑起来,而面前的人太可亲,她很自然地继续问了下去:“贺臻,我曾经在工作室里看见过严可铭起的一些草稿,好像也是这出戏的舞台设计,但是和现在用的完全不一样,那版看起来简洁多了,也更有趣一点。”
贺臻顿时加深了笑容:“那看来我的猜测还不算太离谱,现在的这个版本,多半是别人的意思了。”
“他也答应了?我还以为……”
她犹豫了片刻,很快发现在贺臻的笑容面前,真是很难藏住话,这个人有一种天生的真诚感,仿佛能保守一切的秘密,于是郁宁明知道这可能只是个错觉,依然几乎是无从选择地顺着说了下去,“我还以为他是那种绝对不会为雇主妥协的艺术家。”
贺臻欢快地眨眨眼:“他还真的不是。
将来你会发现,无论是妥协还是不妥协,他做很多事情完全是性格使然。”
明明是有些故弄玄虚的言辞,偏从他嘴里说出来不让人生厌。
贺臻说完后看了眼手表:“快半夜了,我得送你回去。
严可铭叮嘱过的,说你工作起来不要命,一定要我在半夜前把你送回家。
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要赶门禁了。”
感觉只聊了一会儿的天,居然就这个时候了。
郁宁没想到严可铭还有这样的叮嘱,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下意识人已经离座而起:“吃饱了,而且吃得很好。
那我们走吧?”
来的路上没留心,走出来才发现原来这里离大剧院很近,走在狭窄的街道上,毫不费力地能看见那座此时依然灯火通明的宏大建筑的上半部分。
此时郁宁的胃里暖洋洋的,心里也是莫名如此,北风刮在脸上都不足以教她畏惧。
她侧过脸瞥了一眼身边的贺臻,笑问:“这家面店,难道是你当初画《火鸟》时的食堂吗?”
不料贺臻真的点了头:“每天晚上十一点雷打不动来吃一碗面。
周围深夜营业的餐厅我都是侦查过了,这家最好。”
贺臻的话总是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大抵是此人的语气里无时无刻不包含着愉快感。
郁宁觉得在严可铭身边工作了快一个月,如此轻松愉快的时刻惟独是贺臻去而复返之后才有的。
但这个问题刚起了个头,没来得及深思就被贺臻的声音打断了:“别走过了,车子就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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