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
他冲狗挥舞着拳头。
阿布很高兴的哇呜的一声,它以为它也有的喝。
“遥,洗脸洗得我好难受,这堆东西里有卸装液吗?”
遥的手指在瓶瓶罐罐里“扑腾”
了一阵子,抓出一个瓶子仍给我。
“怎么用?倒在手里?”
我做势要“暴殄天物”
。
“天啊!
你为什么会是个女人?!”
遥作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然后很粗鲁的又抓过一包化妆棉来,更加粗鲁的在我脸上擦拭着。
“你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笨死的,我服了你了!”
“笨死就笨死吧。”
我不以为然道,“我只要别人一眼看出是个女的死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遥又笑得乱没形象起来,他手中的化妆棉狠狠的在我脸上划过,我“哎哟”
了一声。
“毁容啦!”
“没关系,反正你一直都是一副被毁过容的样子。”
“我的嘴唇真的好痛!
你是不是弄破了?!”
“哪有……手拿开我看看……”
“疼……”
“手拿来啦!”
遥扳着我的手指迫使我面对着他,脸上确保没有一个障碍物存在。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一直,默默的看了好久。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如果我脸上还有一个地方能够称之为没有毁过容的话,那就是我的唇。
我有一双色泽很好,肤质很柔软的唇,无论是看上去,还是碰上去,都有一种水水嫩嫩果冻的感觉,完全不用上妆。
遥久久的看着那个部位,表情变得难以琢磨起来。
“喂,我说你啊,接过吻吗?”
遥忽然这样问道。
“接吻?跟阿布亲过……”
我老老实实答道。
“我说人啦!
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男生们这么问的时候一定有目的的啦!”
“什么目的?”
“就是说我想吻你啊!”
他忽然就那么直接的说了,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
我吓了一跳,记忆里接吻应该是件很神圣的事情,可是——为何他一脸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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