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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领别的职务。”
卢瀚文笑得满口白牙好不耀眼,“十九郎说不想再拿冰雨了,我懂他,谁想打仗呢!
但是要是日后边关不安定,只要你们还去,我不管在哪里,也要去和你们一处的。”
喻文州笑着摇头:“这话说不得。
这次出门前你阿爷阿娘来找我……”
卢瀚文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事,顿时一惊:“他们没对你说什么浑话吧!”
“家常话而已。
就是后悔没早早让你去选千牛备身,或是待到成年领个三卫的职事,这才是五姓子该走的路子。”
卢瀚文对黄少天是崇拜,对喻文州则是敬重更多些,平素在他面前也是老实。
但听到这一句,当即忍不住跳起来反驳:“别人拿身家说事就罢了,大郎君怎么你也说!
五姓子又如何!
五姓子当不得兵么!
我就想去边关,不愿进宫提刀看门。”
这气鼓鼓的样子看得喻文州又是一笑,等他这一通发作完,说:“你爷娘的苦心你这时体会不得,我现在多少倒是体会一些。
以前我和少天还在想,要是将来还打仗,我们若是再去不得边关了,还指望你能把冰雨接过来。
但要是不打仗——不打最好——你又想报国,做三卫领清流官起步有什么不好?卫公这样的名将,一旦离了军中,相公之位也能做得,瀚文你既然总说崇敬卫公,学学安邦之计,也不是坏事。
何况,我们为什么去打仗?”
卢瀚文这时只恨黄少天不在场,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喻文州对辩,正垂头耷脑不知该说什么,喻文州又说:“哦,再说,少天和我当年也是提过刀的。”
这句话说的卢瀚文一个激灵:“……大郎君你……?”
喻文州看他满脸不信的样子,笑着反问:“怎么,我弓马不如你们熟练,就选不进千牛卫了?”
卢瀚文正要顺势点头,又赶快知机地刹住:“大郎君你只是志不在此,哪里有学不会的?”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还是总角少年的这两个人穿着绿色的花钿绣服在宫中行走的样子,一时之间,真是恨不得能早生几年,也同他们一道才好。
这点旧事说完,倒让喻文州想起另一件事情来。
这事虽说来也不过是两人幼年时的另一件琐事,今日再想实在说不得是什么大事,但想起时总是有些不快,他一垂眼,正要把这事抹了,恰见卢瀚文满脸期待地望着自己,显然是等他再多说一点他们做千牛备身时的趣事,于是说:“少天今晚要回来了,他拿你没办法,你让他说。”
说完喻文州望了一眼窗下的漏壶,心想,是该回来了。
孙哲平走后,楼冠宁便着令家丁严守门户,又想遣人去请大夫,后来转念一想,还是更怕走漏风声,又见黄少天的伤势还算稳定,本想着缓到明天孙哲平回来再计较,自己则为了防止闲杂人等生疑早早去陪母亲过节,只留张佳乐一人守着黄少天,可不想一到下半夜,黄少天就发起热来。
他受伤之后一直昏迷无声,热度一上来,倒是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话。
因为没有楼家的其他下人伺候,这些换药打水的杂事全落在了张佳乐身上,又因为满心戒备,始终坐在榻边扣着一把暗器,这一夜就把黄少天病中的胡话听了个透,只听他翻来覆去说什么冰啊鱼的,又在说蓝雨,说着说着满面通红地又睡着了,睡容简直孩子气。
张佳乐听了半天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思来想去半天,就觉得冰是他发热烫得厉害,鱼多半是在叫喻文州,他又是京城人,也许和蓝雨阁有些什么纠葛,如今一病,稀里糊涂全喊出来。
这一晚张佳乐一半心思在黄少天身上,一半则在听楼府外的动静——入夜之后他不断地听到有人在这一带出没,听步法,除了霸图之外,各大门派都有人,显然是在找黄少天,或者再多加一个张佳乐,可见白天里的动静余波不仅仍在,而且势必要绵延一阵。
好在楼府这一带多是本城的官宦宅第,江湖人士就算是有心找人,这时也不愿打草惊蛇,借着一点所谓“灯下黑”
的运气,这一晚竟给张佳乐无惊无险度过了。
第二天天一亮,城门刚开,孙哲平就回来了。
再见到张佳乐也还是一句寒暄都没有,只说:“没有蓝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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