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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千荀的女子看到另一名受伤的人,脸色一变:“泽水?莫非是小姐出了事?”
“属下该死。”
“又是血罗门,冥煞欺人太甚!”
叫千荀的女子一怒之下一掌劈坏了身侧的一个架子,叫人吃惊的是,架子上摆放青瓷瓶却稳当地落在了被她接在手中。
好功夫!
冥煞?那天的那个豹美人?
被唤作千荀的女子将手中的青瓷瓶放在地上,随后引那两人进了内室。
我也随他们在房顶上挪了几步。
再抽瓦片,那两人所说的主子被纱帐遮住了,以我的角度只看清身型,身材不错哦。
“你说什么?小姐不知所踪?”
声音里带上愠怒,叫人一听就不由发颤,好气势。
“属下该死。”
我跟踪的那两个人早就吓得跪在地上了,那个受伤了的更是摇摇欲坠,伤口到现在还在飚血,看来是被人一路追杀而来。
突然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屋内被尊称为主子的人也跟我一样感到了不妥。
“这么说,其他人都死了,就你一人尚在?于是就引敌人到此?”
“属下!
……”
被训者惊了一跳下意识的要边界,但细想了一下,却确实如此,他们有能力杀光所有的人,怎会让一个重伤者逃脱?
“属下该死……请主子赐死!”
气虚地把一句话说完,摇摇欲坠的身子又晃动了一下,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该主子的下一个命令不禁叫我胆寒,他道:“将人丢去乱葬岗!”
乱葬岗?他伤得如此之重,怕是不流血而亡也是要叫乱葬岗的野兽吃掉!
等人出去后,那冷血的男子充满暴戾之气地下命道:“传令下去,所有使影放弃手中任务,全力寻找小姐的踪迹!
茗儿若有半点差错,不必准备多余的棺材了,叫他们全部去乱葬岗报道!”
叫千荀的女子面无表情地应下,却是没有离开,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男子冷酷的命令道。
“主子,您身上的伤尚未痊愈,血罗门怕是随后便回赶来,血罗门的小喽罗倒还不打紧,若是冥煞……属下以死相荐,望主上先行离去!”
男子周身的气压降低了不少,“千荀你是说我会怕了他冥煞!”
千荀女子呼吸一屏,若不是中心耿耿如何敢在说去下?她道:“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
主子若未被冥煞使计偷袭受伤,冥煞自然不是主子的敌手,但如今……还请主子以大局为重!”
男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半晌,终于还是听了她的话。
“千荀你留下查找小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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