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锦自觉自己在饮食上并无偏好,当然蜀菜更和口味。
一直吞咽着口水的天宝听到这话,立刻仰起小脸儿,不客气地吩咐着:“肉肉……小宝要肉肉……”
“呵呵呵……”
明霄听着孩子的馋言馋语,忍不住嗬嗬地笑了,这次连衡锦都哭笑不得地摇头,“就知道吃肉……”
嘴里批评天宝,衡锦自己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好像真的有几天没吃到肉了。
“就换成鲶鱼烩吧,其他的不变,再加一个蜜炙火腩,尽力做吧,不碍事。”
明霄看出店小二有点诚惶诚恐,立刻开口宽慰。
店小二又抹了把汗,感激地看看明霄,生怕被其对面的那个大爷怪罪,立刻转身退回内厨。
“多吃肉肉才能长得快呀,来,小宝张嘴,让叔叔看看你长了几颗牙?”
明霄一味偏疼着天宝,“哎呀,真好,小牙都出齐了呢?”
明霄扭头察看着孩子的口齿,神情极其慈爱,衡锦近乎享受地看着明霄和天宝,只觉现世安详岁月静好,在他残存的极有限的记忆中似乎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光,又或是那纯粹是他的臆想?
“萧公子,我看你太惯孩子了,恐怕比虫儿鱼儿的娘亲还惯着他们。”
衡锦难得有闲谈的兴致,他也不记得自己和别人这样闲谈过。
明霄听了这话,窘迫地飞红了面孔,“嗯……咳咳……可能……可能是这样的……我在天宝这个年纪就没有娘了……因为幼失母慈……所以我不希望孩子们有任何遗憾。”
明霄说着将天宝抱得更紧,好像这便是幼年的他。
衡锦了然地点点头,闷声说道:“我阿妈也死的早,我只记得她把我背在背上在破屋里来回的走,蜀地冬天阴寒无比,这样走动我们母子可以暖和一些。”
这是衡锦仅有的关于童年的记忆碎片,那种阴冷,现在想起来还像冰针似的往四肢百骸里钻。
明霄倏地抬起头,感同身受地望着衡锦,“我也记得姆妈常常将我背在背上。”
姆妈背着他在大兴宫后苑的莲池旁踟蹰不前,他的父王对他的母亲一直非常冷淡。
衡锦不想再谈往事,他是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往的人,多谈无益,“萧公子刚才是在河边散步吗?”
衡锦随口问道。
“呃……”
明霄一愣,微微低头,轻轻拍抚着天宝的肩膀,忽然觉得万分难过,可能是因为刚刚回忆起母亲,可能是因为景生之前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前尘往事一齐兜上心头,明霄不禁胸中憋闷,“衡先生比我年长,肯定比我阅历广阔,对人情世故也比我透彻,你说这人要是成亲了,又有了娃娃,是不是就变了呢?”
明霄实在是太困惑了,他孤身一人嫁到东安,名为明帝,实则是景生的后君,就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也无人诉说,明霄上无兄长,仅有的亲生弟弟也因恶行昭著而被明霄手刃而死,身为南楚王太子,明霄也没有什么朋友,此时面对衡锦,一个年长的陌生朋友,他倒觉得不妨畅所欲言一番。
“……嗯?”
听到明霄的问话,衡锦猛地愣住,他的手指轻击桌案,困惑地苦思冥想,“萧公子是和家里的娘子闹别扭了吧?”
衡锦小心地问着,额头上早冒出了细汗,他这个只爱男人的男人,又从未婚配,哪里说得上男女之间的婚姻之事!
明霄闷闷地点点头,轻声说道:“是呀,本来很小的一件事,只是一个误会,他却看得很严重,想东想西,揪住不放。”
衡锦一听‘误会’俩字就立刻皱起眉头,他对男女之情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深知误会是一切感情的大敌,“萧公子,若是真有误会还是要及时澄清,误会不分大小,若不澄清,小误会也能变成大祸害。”
衡锦的胸中滑过锐痛,锥心刺骨,——不知他自己是否被误会误尽终生?
明霄抬起眼眸,感激地点点头,“先生说得有道理,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只是……只是……”
明霄为难地嗫嚅着,只是一直以来都是景生主动向他示好,他还从未低三下四地去和景生认错,更何况这件事景生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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