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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卫恒的锦卫,我叫衡锦。
而你叫花无殇,想来肯定和卫无殇渊源颇深,咱俩说不定以前还认识,说不定是仇敌,……呵呵呵……你今天来此就是为了杀我吧?”
衡锦抬眸望向夜空,在他丢失的过往中到底有多少仇怨。
“你,你叫衡锦,是……是因为你是卫恒的锦卫?”
卫无殇失声惊问,心脏如被利刃刺穿,“你……你既然知道卫恒诸多机密,那他……他对卫无殇是……”
衡锦的眸光探入上苍无限的幽蓝,那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令人沉溺,令人迷惑,“卫恒恨不得将卫无殇研皮挫骨吃下肚,恨不得为他上穷碧落下黄泉,如果这是爱,那卫恒到死都是爱卫无殇的。”
衡锦侧眸望向身边僵趟的人,轻似耳语地说道:“现在想想,卫恒除了一个娘,什么都没有,他爹不要他,他义父害他,他的兄姊视他为魔,他的情人要杀死他而后快,他有一个国,却没人认他为王,他杀人,别人杀他,他死了,世界清静,皆大欢喜!”
卫无殇拼命调息冲击被封的穴道,但气息紊乱,如四处奔窜的山洪,无法围堵也无法聚拢,卫无殇只觉身体被数股大力扑击撕扯,他强抑体内激窜的酸痛,狠狠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间蹦出:“关于真颜和明涧意之事,卫恒又是从何而知?”
“我们从明真颜的寝宫中搜到她与明涧意的书信,她的贴身侍女也已供认不讳。”
衡锦的声音极之冷肃。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都是陷害污蔑!
书信可以伪造,侍女可以买通,卫恒怎能轻易相信?”
卫无殇嘶声低吼,近乎控诉。
“呵呵呵……你还真是卫无殇的人呀,坏事发生在别人身上都是陷害污蔑,发生在卫恒身上就是理所当然,呵呵呵……卫恒天生就是恶魔吧……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个恶魔。”
衡锦微眯双眼看向身侧激愤羞窘的男人,“明真颜是卫无殇的王妃,关卫恒何事?卫无殇当年为何孤身逃离锦宫,而不带走明真颜?”
“他……他以为真颜已死……卫恒带着卫无殇去看了真颜的尸身……卫无殇以为……”
“……卫无殇以为是卫恒杀了明真颜,对吧?当年,卫无殇为何要轻易相信?为何认定带他去的那人就是卫恒,那个尸身就是明真颜?卫无殇怎么就不质疑这是‘陷害污蔑’?”
衡锦一叠声地质问着,声音不高,异常平板,“呵呵……呵呵呵……此事真也好假也罢又有什么重要?卫无殇对卫恒无爱也就无信。
那么,卫无殇若是真心爱那明真颜,就别在意她是否背叛,若是不爱,那就更不用在意了,可惜卫无殇是个糊涂人,可惜呀……呵呵呵……”
随着呵呵长笑,衡锦已爆身而起,跃然站在船板上,“你的认穴功夫还不到家呀,花兄,要不要我教教你?”
衡锦骤然伏低身子将卫无殇抓在手中,手指疾飞又连点他身上几处大穴,“嗯,这样就太平了,现在咱们来看看我身上的穴道。”
衡锦说着唇角忽地勾起一抹谑笑,眼瞳之色也不复晶亮,变得格外幽暗,他拉起卫无殇的手探入敞开的衣襟,“嗯……唔……你是想让我讲得详细些还是……简略些……”
卫无殇口不能言,浑身酸麻不能动弹半分,但他的肌肤仍有触感,无力的手掌被衡锦牢牢握在铁掌之中,指尖儿被迫描摹着衡锦精壮的身躯,卫无殇只觉丹田处突地窜起一股热流,那热流牵动着体内四处激窜的真气,立时便令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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