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什么呢?”
他抱住我。
开心呗,还能什么。
令我充满安全感的气息拢着我,我在漆黑中摸索,捧住迟潮地脸主动献吻。
“想你,”
我小声道,“我还没有看够你,好想看你。”
迟潮蹭蹭我的手心,大狗撒娇似的,这个画面我也想看。
又接了会儿吻,耳畔安静,天地沦陷。
“想跟你… …”
我攀着迟潮的肩背,把小腿抬起来往他的腰上蹭,情话虽然只哼了一半,但我猜我的意图已经足够明显。
迟潮被我撩起来了。
我立刻埋到他的颈窝里得逞地笑,十分嚣张:“好健康啊,二副,不愧是习武弄刀枪的身板儿。”
迟潮不做声。
他猛地抱着我滚了半圈,眨眼我便变成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手心撑在一片薄薄睡衣覆盖着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跳的震动。
魔法少女骑扫帚,我冒犯地蹦出联想,我骑法棍。
迟潮握着我的腰,不太用力,估计是怕弄疼我的瘀伤:“明天早起么?”
轮到我不吭声。
我正好比个蒸汽机在呜呜喷热气,浑身不敢动,所有的注意力都跑到身下去了。
又想起曾和谷屿扯闲天时被问起看没看过吱吱吃香蕉的涩图,我当时还好奇,什么吱吱?我这个知知吗?
后来才知道,喵喵是小猫,汪汪是小狗,咕咕是小鸟,而吱吱是小仓鼠。
后来我也看到了那张吃香蕉的涩图,太形象,太生动,而当时我笑得有多邪恶,眼下我就羞得有多爆炸。
衣摆里钻进一只手,又从宽松的领口钻出来,然后一只拇指抹到我的下唇上,指尖轻轻撬开我的牙关,触到了我的舌头。
“明天要不要早起?”
迟潮耐心地又问。
这回我含混地摇头:“不、不。”
在医院里就说好了,趁此受伤要好好休养生息,第一件事就是把每天凌晨四点半就会大吵大闹的闹钟删掉。
“约的,下午。”
我稍微侧过脸,躲开这只作恶的手指,再情难自禁地抿抿嘴,感觉舌头都被摸软了,像要不会说话。
“下午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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